第9章(2/2)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三郎……谢怜双目失焦，迷离地望着城，费劲抬手去碰他的脸。【和谐】。

也就是在那天，迷迷糊糊间，他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虽说，每一次都仿佛不由己，但其实，每一次都有不自禁。

那声音低沉富有磁，温柔到了极。谢怜神志不清地摇了摇，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不要……不要……

城终于松开了手，【和谐】。

我隐约记得，当晚我失控之前，也是把哥哥抱怀里的。城故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咬的十分清晰，只是没有现在这么亲密。话音未落，城明显到自家殿的【和谐】。他了气。

哦？那哥哥是对我了什么呢？

殿，信我。【和谐】，再一次哄：告诉我你对我了什么。

不、不是的，是我……谢怜的大脑已经混混沌沌，全是一些荒谬缱绻的画面，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好在他及时从失态中恢复，上闭嘴不言了。

不会是那天，我对哥哥……城故作惶恐，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每走一步他便故意抖【和谐】。

【和谐】，轻声诱哄：哥哥只要告诉我，三郎今天就放过你，好吗？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和谐】的谢怜要发疯，他胡地，终于缴械投降：我、我亲了你几，抱、抱着你打了几个……啊——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也许在那时，就已沦陷。

城一手捂着脸，低低地笑了。他拨着谢怜汗浸的发，在他额间印一吻，随后将人地揽自己的怀里，不愿松开。想起之前的，什么金枝玉叶的贵人，什么相识多年的，他再一次笑了。

最初的两次，双方都还算清醒，每一次都仿佛有一个正经无比的理由，起这事也还算克制，仅限于相贴。但那一天晚上，城神志混，得自己也措手不及，齿缠绵过界。

不全是。谢怜疲惫地睁开，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却一字一字很有分量地重重砸城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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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他索解了谢怜的腰带，将白衣彻底散开，修的手指落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轻轻地画着小圈。

我在。城低像只偷吃了鱼的猫，蹭了蹭谢怜的颈窝，哥哥那个时候只是为了把多余的法力平息才亲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