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那只笨笨的“兔子”,印歌还是有些许警惕心的,被天雷的目光一掠,顿时一个激灵,越发急切地想挣开手腕上的绳子。
只是人被这么半吊着,什么力都不好使,她左右晃了两下,又朝前扑去。
印歌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真是“虎落平阳”,最后干脆闭着眼睛等死了。
天雷再一次将她提起来,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印歌木着脸,语气也没了起伏,“杀手当然是杀人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要杀要剐你随便!”
“杀手?”天雷的嗓音中也掺杂着好笑,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她上一课,好好理解一下这个词的意思。
印歌看着他并无多少外露的神情,却极敏感地读出了些许揶揄的意味,觉得自己的自尊和名誉都受到了侮辱,气得胸口不住起伏。
天雷越看越好笑,明明出师不捷还敢妄称杀手,被捉了小辫子犹不服气,当真有些“不屈不挠”的精神。
“你到底是谁家派来的?”这么笨,被人捡走都不知道。
印歌冷哼一声,不屑再与他多说。
“不说?”天雷反问一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在她虎视眈眈之下,又将手伸过去。
事实证明这招最好用,印歌一下就炸了毛,“你敢碰我!”
她这么一说,天雷还真就敢了。其实不过是想激她,未想梁上的绳子被她磨蹭了半天,绳头一断她直接就朝自己跌了回来。
天雷一时不察,被她压倒在地,右掌好巧不巧就罩在了她一边的峰峦上。
对两人来说,这触感都是陌生的。
印歌呆了一瞬,脖子到脸轰地一下全红了,猛然挣了一下骂道:“你……你大爷的熊!”
天雷都听不懂这是哪地的骂人话,半点威慑都没有,倒是跟她人一样,颠叁倒四又怪可爱的。
只是她这么一动,掌中的软玉便越往里积压,充盈了他满手。
天雷也是头一次面对这种状况,短暂的失神过后,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不但没有将手挪开,反而轻微收紧,趁机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侯府的?”
印歌大骂不止,使出浑身解数,眼看就能从他身上滚下去了,反被他伸臂一揽,紧紧趴在他身上。
她身形纤细,被迫趴伏在身下修长健实的男性躯体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因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肌。她的脑内一片轰然,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一样,眼里则更多是不可置信。
这男人看着人模狗样少言寡语,没想到轻薄起女儿家来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印歌待要继续骂他,就觉胸前的力道又紧了一分,他掌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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