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揽着他的肩膀到一边,压低声问:“哎,说真的你什么时候找的心上人?都不告诉兄弟!”
慕容秋看着一串串红红的糖浆果,很是喜,跑过去了两串,很自然地递了一串给印歌。
她对印歌看起来很兴趣,所以一直绕着她说话。
“大概不是找你的。”慕容秋想了想,很肯定地,“就是印歌受伤了,来找药的。”
慕容秋觉得他们两人奇奇怪怪,却又意会不来,便指着托盘里的瓶瓶罐罐,跟天雷讲功效和用法。
“对付不听话的猫,就要凶一,你一凶他就怂了。”天雷了两把猫的脑袋,那猫喵呜叫着,连爪都未探来,显然是舒适大于不满。
“你什么时候来的?就走了?”
“它怎么就听你的话?”印歌有不服。
天雷臂弯里夹着那只伤人跑掉的黑白猫,印歌见后神亮起,可手背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无不在提醒着她勿再莽撞。所以她也不敢再大意上前,只是看那猫呆在天雷臂弯中,虽然依旧一脸凶相,却缩着完全不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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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也不打招呼,俨然将印歌的份误解了个彻底,更将她当了一家人。
天雷回来之际,看堂上和乐,还有纳闷。
印歌看着已经戳在嘴上的糖葫芦,只能谢接过。
收养之前,都是跟着狼群生活的,被野兽袭击的时候数不胜数。那时没有条件,她都是自己揣治伤的方法,因而说这话来也正常。
“抓猫,一会回来。”天雷说着,了一糖葫芦扬而去。
等送走他们,闪电才想起来:“天雷到底找我嘛的?”
“胡说八。”天雷皱眉挥开他,抱着猫坐在一边,等着印歌把手里的糖葫芦啃完。
他们都是从小穿一条大的,闪电岂能不明他?当也没说什么,是胡说是真说不俩月准见分晓,看来他可以提前传信给师父,让他老人家准备厚礼了。
天雷上完了药,见他们相洽,便先起去了外面,在大门碰到买了一捆糖葫芦回来的闪电。
闪电扛着糖葫芦串了门,开就喊:“啾啾,你要的糖葫芦买回来了!”
天雷看着印歌恍然的神,想起来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觉得她跟这猫真乃同门同源,凶起来的时候龇牙咧嘴,遇着茬也只会乖乖缩成一团。
只是这方法怎么也不适用天雷和印歌之间,印歌更是一把将手走了。
“天雷的的娘。”慕容秋也跟着他一样悄悄回答,临后又觉得不准确,想了想加了个词,“将来的。”
闪电看见陌生的姑娘现在自家厅,悄悄问慕容秋:“这谁?”
闪电便忍不住嘟囔:“还没娶呢,就开始忘了兄弟了。”
闪电极地噢了一声,不禁暗自喜侯府的最后光也终于能开了。
“看什么看。”天雷转过,才发现闪电夫妻俩看闹似的,不禁凶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