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吗?”(他想好了要是跟大丫家关系好,大不了给那孩送两块烤过去,这大晚上的哭起来没完没了的实在不是事。)
“你是说郝家吧?好啊,我们都是一个村的,还有隔胖婶家,我们三家以前就是邻居,一起作伴儿逃难来的这儿……而且倩婶跟我娘亲一起在面路边生意的。”大丫已经七八岁了还是知些事的。
“倩婶又是哪个?”
“就是正哭着的小宝他娘亲啊。”
“啊?你是说小宝他娘亲也在官边跟你娘亲一样的生意?”寿儿听了有些心惊,因为他明明听到那妇人称呼孩为孙的,也就是说:孩他娘就是这妇人的儿媳嘛,婆婆怎么会容忍儿媳去那事呢?
“是啊,而且倩婶的生意比我娘亲的好,她赚的钱比我娘亲多……”
“那小宝他爹爹呢?难也……”
“战死了!还有隔胖婶家的郝伯,我们三家是一起收到的官府讣报。哪天我记得很清楚,娘亲抱着爹爹的讣报哭得昏死了过去……”大丫停了中嚼,脸上一片黯然神伤。
寿儿心中一沉,暗叹战争真是太残酷了,一瞬间就令三个家失去了梁,一就令三个家支离破碎了,真是应了爷爷经常说的:国破家难全啊。
看大丫小小年纪一脸的悲伤寿儿知不该提起这伤心事,忙转移话题。
“大丫,你舍不舍得给隔小宝送两块烤吃?”寿儿试探着问。
“舍得啊,小宝平时可乖了。今晚可能是饿了……”
“好,那把这两块新烤的给他送过去吧。”
“行。”
隔小宝岁数还小,只吃了一块烤就吃饱了,打着饱嗝很快就睡着了。
……
大丫、二宝吃完了烤,寿儿帮他们舀了桶里的清洗了小脸、手脚,这才安顿他们两个脱衣睡。
趁着两个孩在被窝里玩闹的时机寿儿才偷偷用去尘术帮两个孩把脏衣服洗净,搭在木门上晾起来。
寿儿从储戒指中掏蒲团,盘膝闭目打坐其上。
“大哥哥,你怎么不躺睡呢?那么坐着也能睡着吗?”寿儿睁开双扭一看发现大丫正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睛看着他。
“我不是在睡觉,我是在打坐。”寿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