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本来正跟着往东前行的路人们也都吓得止住了脚步,纷纷扭慌慌张张回返,仅有两个胆大的黑衣人继续前行,试图去车队前方看闹。
“喂,那两个年轻人快回来,山匪打劫有什么好看的,小心别被抢了!”一位好心的中年妇人见两个年轻人如此大胆,连忙声提醒。
“多谢了,我们无分文不怕被抢。”一个黑衣劲装年轻人回大大咧咧回一句,然后继续向前跑去追那队迎亲车队去了。
那位好心的妇人看着这两个黑衣年轻人不听劝继续冲向前方连连摇叹息:“唉,到底还是年轻啊,早晚要吃大亏的。”
两名黑衣年轻人终于追上了迎亲车队,也看清了局势,还没有打起来,山匪们用荆棘条、山石堵了山,三四十人手持凶堵在路,那个满脸虬髯的三寨主手提一杆柄大刀一脸凶神恶煞地站在最前面叫嚣着,而迎亲车队这边的一行镖师也都手持刀剑围拢过来,从中也走一人正宇轩昂地与之对着江湖上的典,看样丝毫不惧这票山匪。
两名黑衣年轻人没有围上去看闹,而是分左右接近了那辆新娘所在的宽敞骈车,本来有两位镖师守护在其左右的,如今仅剩了一名,另一名镖师估计是去前方助阵去了。而车夫与那名婢女都站在车上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前方对质着的双方。
“喂!离这辆车远儿,不然我可不客气了。”两黑衣人刚一接近新娘所在车就被守在一旁的镖师喝止。
被他这么一喊,原本关注着前方的车夫、婢女也都猛然回警惕地看向来人。
却见左面那名更加大的黑衣人突然把系在额的黑布巾解开,把遮着左脸的发别在耳后,顿时左脸上两狰狞的伤疤,“嘿嘿!”他怪笑起来,他这一笑就显得越发恐怖了。
“娘啊,好吓人!”婢女吓得尖叫后退着跌落车,车夫也吓得不轻。
“你……你们到底什么人?不要装神鬼的!快快退后,不然我……”镖师似乎发现了不妥已经了腰刀,并来。
“嘿嘿,我们是聚义寨的山匪,跟我们三当家的来个声东击西,让他领着弟兄们在前面引住你们大分镖师,我们兄弟好来此抢了这漂亮新娘。”那黑衣男人似是生怕别人听不到,故意特别大声。
“尔等敢!”那镖师自持功夫了得倒是不惧,他怒发冲冠地举刀砍来……
趁着两人打斗起来,车另一侧那位看上去更年轻些的黑衣山匪已经一个纵上了车,掀起车厢帘布钻车厢中……
“不好啦!新娘被山匪抢了!快来人啊!”当跌落在地的婢女看到那名年轻黑衣山匪不费灰之力地背着新娘车向着西方飞奔时忍不住惊叫声。
“娘!我的娘啊!”披红的新郎本来被几个家护着躲在另一辆车车厢里,当听到婢女的喊声后,他推开家车望着渐渐远去的新娘背影撕心裂肺地哭喊。
“什么?新娘被抢了?”本来正宇轩昂与山匪目对峙着的通达镖行的膘魏武听到哭喊声脸大变。
“卑鄙!”魏武怒斥匪首三寨主一声,扭就纵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