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全是烟酒的气味,年芙芙跟一只扑上来的小狗似的左嗅嗅右闻闻,就听舒亦笑着说:“别闻了,一群人烟喝酒的臭死了,你要还不困的话待会儿陪我去泡个澡好不好?”
男人笑得眉弯弯,一褐的波浪卷垂在脸颊两侧,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致五官挂着亲切的笑容。
“没喝,手底的人帮我挡光了。”所以他这个唯一没喝酒的人当然得负责把烂醉如泥的属安置回家,才把时间拖到了现在,“放心吧。”
是在那香的床榻上还有另外一没有关严的,通往另一个梦幻世界的大门。
“放心啦,”他伸手在自己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会告诉他的。”
男人的手住小姑娘的被角,小心翼翼地掀开,里面的小姑娘还没有被惊动,依旧抱着手里的Switch玩得起劲。
年芙芙这人什么都慢半拍,小时候学习就总是慢别人半拍,别人都抢答结束了她才想到答案,现在动森过气了她开始沉迷,每天在岛上挖矿伐木不亦乐乎。
“锵锵,不是裴修来检查你有没有睡觉哦,是不是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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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男人形纤细修,白西装外宽松地披在上,将正式的衣着穿得无比慵懒。他稳稳地将呼呼的年芙芙抱了起来,仰起在她香的脸颊上亲了一。
“亦亦你今天好漂亮哦……”
“不过好几次都差被那群老烟鬼呛死,要芙芙陪我泡一泡才能好。”
纵使已经无数次看过舒亦比真正的女人还要丽致的模样,年芙芙在看向那张漂亮面孔的时候还是一不小心忘了想说的话,自动发了甜的彩虹。
男人就看小姑娘一从床上抱着游戏机了起来,慌里慌张地摸开床的小夜灯,把边堆成山的小玩偶们都惊得接二连叁落在地,扭看见来人是舒亦的时候才猛地舒了气。
她的小……应该不红了吧?
公关的工作量年芙芙不是不知,像年氏这个量的公司每一个决策,需要打的东西都多如,就连裴修都曾经承认过如果公司没有舒亦,那很多事都将事倍功半。
“乖宝。”舒亦闻言立刻笑开,朝小姑娘张开双臂,年芙芙会意,乖巧殷勤地用膝盖从床上蹭过去,穿越山河大海钻男人的怀里。
舒亦话音未落,就看小姑娘盯着他的脸已经呈现一脸呆愣神。
年芙芙刚午被狠了一场,两条中间现在还发麻呢,听舒亦这么一说,突然心有虚。
“你又喝酒了?胃还好吗?”
舒亦也不打扰她,就站在床边满柔地看她作屏幕里的那个小姑娘上山河,钓鱼捉虫,直到年芙芙因为背后的被不见了有发冷,一只手松了游戏机往后面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