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暗了,酒楼中赶来听书的人早已散了。酒肆门前的牌匾的两串大红灯笼亮着,灯火璀璨,照着周围一片亮堂堂的闹。虽说听书的人散了,可酒楼中来来往往又迎来的夜间新的一拨客人。三三两两的客人簇拥着走了去,将一层的大厅坐得满满叠叠,人声鼎沸,此起彼伏,好不闹。
宁桓了,他从袖中拿一张银票给了衙差,回:“真是劳烦衙差大哥了。”
台上的说书先生成了一僵直的黑炭尸,台人的尸横七竖八躺着。宁桓冲了那家诡异的酒肆,回眸时,方才那个白衣女鬼正在二层面无表地凝望着他……
宁桓微抿了抿嘴,他望着酒肆正中的那个木台,忽地想到了方才听过的诡谲故事,于是问:“今儿个讲了什么?”
小二疑惑地回:“宁公记错了,那说书先生姓王,也没有宁公说得那么年轻,毕竟在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忽地,店小二的声音止住了,他抬眸看向宁桓,神中掠过一丝惊,问,“宁公是从哪儿打听来那个廖先生的?”
“哒哒”的唢呐声忽然从后响起,白幡晃动,纸钱在风中飘飘洒洒地扬起,撒了一地。在一片哭闹声中,几个人抬着一黑木棺材走了过来。宁桓与衙差急忙退到了一旁,衙差啐了一,暗骂了一声晦气。他望着宁桓仍是一脸神的摸样,于是说:“宁公,天不早了,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问仙楼的小二此时正穿梭其间,忙着端茶送,见了宁桓,放了手中的活计笑盈盈地迎了过来。宁桓是问仙楼的熟客了,脾气好又大方,小二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熟稔地:“宁公,您怎么现在才来,咱们酒楼请来了一个新的说书先生,这回儿方散场呢。”
宁桓想了想,复又问:“今儿个的那个说书先生可姓廖,可是一位是着胡的四十上的男人?”
宁桓默然了一会儿,脑海间始终浮现着那黑红牌匾上“问仙楼”三个大字,他想了想,不信邪地往问仙楼的方向走去。
“宁公?宁公?”宁桓兀地晃过了神,他空的眸又恢复了焦距,侧的衙差见此终于松了一气,叹:“宁公,方才怎么喊您都不应,真是吓死我了。”
“哪里哪里。”衙差收了银票乐呵呵地就走了。
宁桓望着左右,气温骤然间回了凉,自己仍还站在原地,只是方才那灼烧却真实地横亘在了他的心中。宁桓听衙差唤,地扯了一抹笑,回:“我无事。”
小二乐呵呵地回:“是宁公最喜的梁祝。可惜了,宁桓今儿个没得赶上,不过明儿个那说书先生会再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有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