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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发酸，这小孩儿还在底和他讨论究竟是不是屈打成招？

宁桓小声地抱怨：“这杨家怎把傀儡扔。”说着他仔细打量起了那颗颅上的五官，熟悉的面容倒是像极了他们白日遇见廊遇见的那个红衣女人，只是颈断裂的那一分像是被生生撕扯。

宁桓支吾了一声，耳尖渐渐泛起了一阵薄红，他撅了撅嘴，不动也不说话了。他垂着眸望向四周，寻找着方才那绊着他那块圆石，好奇地问：“方才那是什么东西？”

宁桓谄笑了一声：“我……我就开开玩笑，肃大人何必当真。”说完，急忙抓住了肃冼的手，借着力，气吁吁地爬上了墙。这上落的尘埃吃了他满嘴，他拧着小脸，“呸呸”地往外吐了几唾沫，砸吧着回味着嘴中的味，发觉还是阵阵的苦涩。

疼自然是疼的，可宁桓不想让这小事阻了接来的正事，更不想被肃冼嘲笑是个麻烦，于是他急忙地摇了摇：“不疼，不疼。”

肃冼好笑地望着宁桓的侧脸，见着他狼狈的摸样，微微上扬的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多大的人了，还和个小孩儿似的。”他摇着嗤笑了一声，不待宁桓哼哼地反驳两声，便一跃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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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冼摇了摇，也顺着宁桓的视线左右望去。半晌，他微微蹙了眉，从几寸的杂草中捡起了一枚披散着发的颅。宁桓的心猛地漏了一拍，当望见发虚掩着的五官时，才意识到了，肃冼手中的这枚颅并非是真人，是属于杨宅中那些个傀儡的。只是这傀儡脸上的两颗珠被生生挖了，留的一双黑的框看上去有些骇人。

宁桓撇了撇嘴，朝着肃冼的背影愤愤得龇了龇牙，赶忙也跟着了去。落地时却不巧踩到了一块圆状腻的突起，整个人朝前一扑，踉跄地走了几步才堪堪稳住了形，差儿崴了脚。

“真的？”肃冼怀疑地掀起帘，握着宁桓脚腕的力气明显重了几分，“嘶——”宁桓弯腰吃痛地小声了气，没好气地骂：“你是不是有病？”

肃冼听到动静急忙转过了，瞧见宁桓疼得龇牙咧嘴的摸样，不由得微蹙了眉，“好好走路，也没人你。”他走向前蹲了，小心翼翼地了宁桓的脚腕，低声问，“疼吗？”

肃冼盯着那颗颅，一言不发，脸上的神却愈来愈凝重。宁桓抿了抿嘴，心中也渐生不安，他问：“怎么了？这东西莫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肃冼轻哼了一声，不可置否，手的动作一轻柔了些许：“你方才不是说不疼吗？别动！”他的手止住了宁桓挣扎的动作，轻声，“开了才好，不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