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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齐面发紫，充血的珠几乎爆了框，眸光像是一带着锋利钩刃的铁钩死死地盯着二人。“他……他是不是还活着。”宁桓无措地问，他实在想不到在这程度，人竟还能活着。

肃冼并未作答，他缓缓蹲了，对上杨齐那似是沾着毒的视线，一字一顿地问：“是谁把你成这个样？”

“杨……杨齐。”宁桓几乎是磕磕绊绊喊了傀儡中人的名字。

“咯、咯、咯”，杨齐艰难地发了一阵古怪的声响，张开的嘴中仅了半截鲜红的，混着殷红的血自他的颚淌，不断汇肃冼与宁桓脚的那滩血中。

宁桓见状，急忙缩到了肃冼后：“这傀儡珠会转，而且方才我、我还听见里面有声音。”宁桓从肃冼后探了半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前这个孩童摸样的傀儡，怀疑地问，“你说，这里面不会真有小孩吧。”

“他说不了话。”宁桓不觉拧了拧眉，他忽地想到那日见到的白衣女鬼，似乎也是这般摸样。可杨齐与那白衣女鬼究竟得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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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肃冼闻言，微微蹙眉走到宁桓的侧。

杨齐望着肃冼，缓缓地几次张合开了嘴，宁桓读不懂语，却察觉到杨齐在反复提及两字。肃冼脸上的表也渐渐变得凝重，忽地杨齐泛紫的双开始剧烈颤抖，他的中顿时猛地吐了一大滩血迹，“滴答、滴答”时间仿佛在一瞬间静止，自他颚落的血珠还在不断汇地上那条淌成河的血中，他大睁着的双眸中透一不甘的绝望，遂即瞳孔渐渐黯淡了去……

刀刃顺着傀儡的接被直接劈成了两半，重的血腥味瞬时扑面而来。宁桓愣愣地望着前的一幕，张了张嘴一时间竟说不话。这个傀儡中着的并不是孩童，是一成人的。由于容积过于狭小，尸几乎填满了傀儡中每一寸的空位。所有关节都错了位，颅被生生拧了一圈，面朝着背脊的方位，整个人沿着脊椎的中轴线被折叠成了两半。

肃冼抿着并未作声。他敛眉默然地望向那滩自傀儡脚淌的血，黑眸如冰冷的曜石般上扫视着面前的傀儡，缄默了半晌后，他缓步走上了前。

“杀你的原因是不是和杨琼有关？和佘人镇有关？”肃冼换了一方式，继续问，“若是是你就声。”

杨齐盯着肃冼的眸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空气静默了半晌，就在宁桓与肃冼开始考虑杨齐与杨琼与佘人镇并无关系的可能时，“咯——咯——”杨齐终于缓缓了声。

“所以当年之事，肃锦鑫夫妇他们还活着吗？”肃冼的声音有些不稳，他绷了嘴角，乌黑的眸盯着杨齐。

了，他手指了指面前的傀儡，“这……这东西里面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