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桓抿了抿嘴,虽不解,可也明白找到找到佘人镇才是大事,于是他谨慎地了,应声:“好。”
肃冼侧眸,黝黑的眸一动不动地望向屋外,他低声回:“也许,方才那女人说得确是实话。”
“什么?”宁桓快被山中仄的黑暗扼地息不上来,闻言他诧异地抬起了。
黑衣的古怪女人,他抿着小声问:“那方才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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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肃冼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一翘,回,“可还记得你之前问过,为何这个村落之中只有女人,却不见有男人。”
宁桓被问得一脸错愕,他茫然地:“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二人沿着地上尚未涸的血迹一路前行,血迹至一个前彻底消匿了。
“别多想了,先找到佘人镇的再说。”肃冼燃了手中的火折,朝着山走去。稀薄的黄光仅照亮了几步开外,便被无尽的暗一吞噬。宁桓抿着,小心翼翼地跟在肃冼后。“滴答、滴答”不知从哪儿传来了滴声,伴随着二人的脚步声被无限的放大。在这个透着腐气息的山中,几乎每一步朝向的探寻都会令周遭的空气冷几分,寒浸浸地直瘆人心肺。
“实话?”宁桓茫然地眨了眨双眸,困惑地拧了眉,“可是——”他迟疑。
宁桓愣愣地,问:“为何?”
“之后你就会明白了,走了。”肃冼低垂着眸望着宁桓,虚了他的额轻声促,“先找到佘人镇的再说。”
“若是我与你娘同时落了,你会先救哪一个?”
肃冼抿了抿薄,他只是觉得那只拽着他的手用力地有些过分了。肃冼微微蹙了蹙眉,想着随意找个话题可以转移一侧人的注意力。他犹记得上回儿银川捧着本话本,在那老神在在地概了一声:“哎——媳妇和亲娘落就哪个,问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宁桓,问你一个问题。”肃冼忽然。
“你说赵婉娘引你来此的目的,会不会是为了找人来献舍?”宁桓的眉蹙了起来,半晌又自我否定般地摇了摇,“说不通啊,可若真为寻佘人镇的,她找一个普通人莫不是更容易?”宁桓了手指,黑眸中闪过一丝慌的焦躁。赵婉娘显然是冲着肃冼而来,可她究竟意何为?
“咱们是要去吗?”宁桓了涩的,惴惴不安地小声问。他仰着凝望着前的山,黑暗不见底,沉甸甸的暗正如兽张开的血盆大将一切吞噬殆尽。“肃冼。”宁桓轻轻唤了一声肃冼的名,肃冼挑了挑眉,转眸望了过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