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惩罚。”
嗡——
激烈动了起来,在她的中上窜,震动着周围发的媚送上巅峰。
得更凶了,她仰大哭,说不那到底是叫还是哭泣,混杂在一起,颤抖着哀求的话,吐字不清。
一对r夹略加残忍地夹住粉果冻般的,每当她颤抖一,坠着的铃铛,就会摇动清脆的响声,与她的叫,一同喊在这间充满靡的屋。
“啊……啊!容盛,容盛,求求你,啊!”
受不住刺激,泪一一往外,的泪珠顺着滴落,越是的声音,越激发起容盛折磨心,可他那充血至发疼的,却不答应。
“求求你,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把它拿来!”
连着的那绳用力往外一,啵的一声。
他把扔到地上,将绳解开,把的人抱在怀中,掐着她发红的,架着,扶。
挤压得“噗呲”声后,全没,堵得里面没一空隙。
狞的,细窄的过程,相当顺利,就像两人天生一对,完容纳在一块。
“再叫的大声。”容盛命令。
程千凝的右架在容盛的胳膊肘中,另一条悬空,脚背绷直,门大敞,与他连接在一块。
柔的,摆动成难度的姿势,她的还不到他肩,程千凝抱着容盛的脖不让自己掉去,颤音。
打桩机般的,一又一的飞溅来,程千凝叫破了咙,撑起她的小腹,她不停地说:“填满了,慢,慢呜呜,里面满了。”
“满了怎么还这么多?上的都是你的,得把它好好堵着才行。”
“慢,求你了,我求你了!”
“求饶无效。”
“啊!”程千凝悬空的挣扎着,不受控制痉挛起来,他不当人的中,掀起一波又一波的。
容盛将她放在床上,捞着跪起来,前的两枚r夹响的声音,比她叫得还要实。
程千凝力不支,脑袋贴在床面,大大呼,脸颊布满绯,红得像极了放染缸里刚捞来一样。
“容盛,容盛。”她气息不稳,被撞得脑发懵,喊他的名字也像在叫。
容盛着她的,一腔坏意:“我说了,求饶无效。”
程千凝忘了这夜持续的有多久,她只记得自己昏过去,被醒,然后再昏,到近乎脱的地步。
容盛抱着她洗完,在床上睡去时,他为她着酸疼的腰,引得程千凝哭喊:“轻,轻。”
容盛放轻了力,着她的发,叹了气,把她脑袋压自己的怀里:“求饶有效,但没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