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部
“加紧训练,我们的任务时间已经出来了,此次我们势在必得!”金发的军装女人在主席台上走了个来回,两只手背在背后,凌厉的眼神一扫,台下的士兵站得更加直了,“我们的人就在边防军中支援,这样还要失败的话,那就不配当b国的军人!”
“还记得上一战你们多少兄弟死在了a国人手里吗?他们埋骨异国他乡,全都永远沉睡在了大雪之下,你们不恨吗?你们不想报仇吗?我们已经隐忍太久了,刀刃渴望着血,而三个月之后,就是我们出鞘的时刻,就是我们讨债的时刻。”女人把台下的士兵说得热血沸腾,一个个就好像要提着枪扛着炮扫平a国。
“敌人不应该让你们害怕,应该驱使你们拼尽全力地战斗,直到死亡。”她道,军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每一句话都敲击进战士的心里,他们多多少少眼里都带着红色,那是一种激动和悲伤混合起来的“红色”。
女人满意地看了一眼台下人群的反应,用一句“解散去训练”潦草地做了结尾,这种所有人都热血沸腾的时候,一个“训练”甚至可以直接跟兴奋剂作比较,她跳下了主席台,向着后面走去,待在后面的士兵走上前和女人说了什么,女人点点头,调转方向朝着不远处的会客楼走去。
国的国家机构整体都充斥着“奢靡腐败”的资本气息,一大栋会客楼比起a国那小会客室不知道有多气派——女人对向她行军礼的看门士兵点了点头,走近电梯按下了最高层。最高层一般接待的都是秘密来访的,或是高层领导级别的。
至少是他们这些军人惹不起的“高层”。
女人走下电梯客气地敲了敲门,随后立正站在原地,直到门内传来一声“进来”她才敢动,推开门对那中年人行军礼道:“总统。”
——托斯伏靠在软垫上,懒懒散散的,却有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托斯伏温和地朝她点点头,尊敬道:“戴维斯指挥长。”
戴维斯全名佩妮.戴维斯,是b国军部等级最高的指挥人员,目前也就四十出头,指挥过的大小战役无一不是胜利收场,当然,除了一年前的大战。她受重视程度甚至超过了好几位上将,没有一个人提起她不是敬佩的。
同时婚姻幸福,当年和离婚不久的查理博士结了婚,不久之后就诞下唯一的儿子。家庭接受过好几次采访,标榜成了模范家庭。
托斯伏立刻制止了戴维斯那又要行礼的动作,缓缓开口道:“指挥长,我此次来是有个不太好的事情想要告诉你,准确说是对于你来说不太好。”
“请问总统,是发生什么了?”戴维斯保持着一贯的礼貌和冷漠。
“a国那支精锐军队的主帅,没有死。”托斯伏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笑意,让人总觉得他说的不可能是什么坏事,“你也很惊讶对吧,按照常理说,一个新的国王上位,怎么也该对过去王朝的亲属们赶尽杀绝,而且他已经杀绝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放过一个呢?”
“是他自己逃走的?”戴维斯接过了ai递过来的玻璃杯,推至托斯伏面前,对他微微摊手道,“白开水,您请用。”
托斯伏的目光却没有落在那杯水上一丝一毫,反而一直以这种要笑不笑的眼神看着戴维斯,许久开口道:“指挥长确实聪明,我估计也是的,但看起来他的状态不太好。”
“比如什么呢”戴维斯道。
“比如他开枪的时候不会习惯性地释放信息素了,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托斯伏笑眯眯解释着。对于比较善战的人来说,释放信息素来压制敌人也是他们的常态,这是一种战术,也是一种炫耀。
如果一个alpha不再释放他的信息素,只能说明他是个“和平主义者”或…释放信息素对他的危害很大。
“您是说,a国总统已经对他下手了?”戴维斯惊讶道,“这真是一个恶毒的点子,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对于alpha,还有什么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
国的性别歧视,甚至比a国还要严重,alpha天生的傲气更甚,仿佛自己是性别最顶端就拥有一切其他人没有的特权,可以横行霸道,所以在戴维斯看来,没有什么比让一个alpha改变性别更痛苦的事情了。
“总统,您别怪我狂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已经不足为惧了,说不定我们现在派个人去暗杀他他都没有反抗的能力,”说着戴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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