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涂思本到底讲了什么锋北后来差不多都忘了,大多都是再用不同的辞藻堆砌,表达对他们力战城卫军的赞扬,他刚开始还听了听,后来发现越来越没有意思,只好专心对付玻璃杯的啤酒。
后来他这啤酒还没对付完,唐从筠就成为了他要对付的对象,那货被拉上去和废话一堆的总首领一起发表感言,又被各个桌子灌了一堆酒,彻底结束回来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
散场了锋北架着醉猫出门,刚想和涂思本说说自己还有些话没有说,就被那人一个“不会打扰”的眼神赶走了。
脑补的天才。锋北在心里道,实际上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把唐从筠一把塞进了机械车里,亲自当司机且公车私用把自己和那人一起送回了家。
黑暗中他们两个人叠得很近,锋北刚想伸手去拍拍管家,却发现自己为了架住某位指挥官压根没手有空,于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像个弱智一样对着唐从筠的手环低声喊了几声,让管家替自己开门。
还没来得及去拉开门,那醉猫就好像是恢复了一点意识,抬起脚对着可怜的门就是一脚,踹开一条通道又软瘫成喝高模样。
锋北:“……”
虽然心中已经把喝高了有暴力倾向到底是不是神经病过了几百遍,但锋北还是把暴力本人抬回了房间里,顺便用脚带上门。唐从筠被他放在了沙发上,手上的管家自动跳下来替他们开灯。
就在机器人离开的下一秒,锋北转身寻找毛巾的一瞬间,倒在沙发上的人像是活了过来,不由分说从背后带住了锋北,重心后倾叠罗汉倒在软沙发。
“…少爷,你到底是想摔死我啊还是想压死自己啊,让我起来,我去给你拿毛巾。”说着,锋北欲直接起身,腰上充当桎梏的手想故技重施偷袭,可招数这种东西一次用了就没第二次的机会,锋北一瞬间双脚落地站稳,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回过头拍了拍唐从筠的脸。
“别走,小北连个占我便宜的机会都不想把握吗?”前半句话说的时候还有点含含糊糊,后半句像是清醒了不少,下了套等着人跳的语气。
“没醉就少装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了两大缸子。”
锋北总算是看出来这人酿的一肚子坏水,可露过马脚的人不乐意——哼唧者转了半个圈,颇有要是人一走就会掉下去的威胁架势。
“你想要什么?”锋北果然没有离开,彻底转了个方向,正对着唐从筠,用手扶住他俯下身去擦着鼻尖道。一双过去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眼睛正盯着他,唐从筠不由得手上力道加大两分。
明明没有到喝醉的地步,他面对着锋北这问句却一时间忘记了要说什么,酒精冲上大脑,第二次把人拉回了沙发。
“嘶。”
后背摔在软电商,但因为有旧伤而生疼。锋北皱着眉冷嘶了声…准确说应该是半声,剩下的半个音节还没有说完就被唐从筠彻底堵了回去。绵长又凶狠的吻尽数落下,锋北手游向他后腰,狠狠掐了一把才让人松了些力道。
“不就是一个吻吗,你想要难不成我还不能给你,这么凶做什么。”
低哑声音裹着他的气息,一钻进唐从筠的四肢百骸,酥麻一鼓作气窜上头顶,他意识模糊地想:或许现在才是醉了。
火一把烧过了时间,隔着两个人的纱在灼热呼吸下不堪一击,瞬间就化成了灰烬/
不过火还没有烧到哪里去,仅仅停在了第二颗纽扣。唐从筠勒在人腰上的手多半是用力过度,一下碰在了该死的旧伤上,钻心的痛感让锋北肌肉绷紧一瞬间,而这短短的一瞬间,依然被察觉到了。
“…对不起。”唐从筠像是磕了镇定剂,酒一下全醒了,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下来,坐在人家身上递去一句道歉。
“你对不起什么劲儿,又不是你弄的…”
锋北刚想夸大一下疼痛“欺负欺负”他,没想到那人来了句没头没尾的道歉,手落在空中半晌又摆摆手不在意,不和醉鬼计较,即使醉鬼是装出来的。
不在意先生的手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重新勒住,他不理解地看过去等待个回应,而就在他这十分万分不理解的目光下,唐从筠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了一句话:“我要他们也被割个千百条伤。”
听得锋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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