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云米喜,他们又难得免费有纸笔工用,就扶着他在茶几上趴好,教他握好笔在纸面上随意图画。
云米尝试了几次,短小的手指并不能自如的控制笔,只好放弃了用笔,而是改为用手指沾了旁边的颜料在另一张纸上涂抹,玩的不亦乐乎。
云朵闻了闻那盘五颜六的颜料,是的无刺激气味,旁边是拆封不久的牙膏状外包装。她看了一成份标明适用于婴幼儿,清就能洗净,立刻放心,让云米在那里随便创作。
这时达拉姆已经将凌弃用铁链镣铐吊好在了刑架上,向云朵招手:“这位尊贵的女士,请过来一。”
云朵确认云米能自己在沙发和茶几那里坐住,暂时不会发生意外,才起走向刑架那边。
达拉姆冒光的询问:“尊贵的女士,能否请你使用一对他的惩罚功能,只用二档电击就行。我加一万!”
“?”云朵瞪了一达拉姆,不解,“他伤这么重又没有错事,我为何使用惩罚功能?”
“疼痛的肢语言并不好模拟,他并不是专业的演员,刚才尝试过达不到我要的效果。” 达拉姆一本正经的解释。
凌弃说:“二档并不会让伤再度崩裂。”
达拉姆看凌弃也很合,更是不遗余力的游说:“你只用打开光脑,轻轻一,一万块我立刻转账。当然如果一次效果不太理想,你也可以两,我愿意最到两万,多了实在没经费,最近我也缺钱。”
怪不得,这画家大概是五年没画作品,手也不宽裕,才会找不专业的模特,一开始给那么低的费用。云朵看了一凌弃。
凌弃在脑海中回答她:我撑得住,两万块也没问题。
云朵在确认达拉姆的全息拍照设备已经准备好之后,两人站到取景框之外。她说:“我要开始了。”
达拉姆也是全神贯注的盯着,一脸狂的表。
云朵调了惩罚控制界面,她依然在犹豫,手却忽然不听话的了去。一定是凌弃趁她分神的时候,控制了她!
接来,从凌弃的项环上冒一段泛着蓝光的电弧,可以清晰听到“噼啪”的响声,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搐,全颤抖。脊背上的伤虽然没有开裂,不过新鲜的血却从止血剂形成的覆盖之汹涌而,伤一殷红起来。他咬住嘴并没有声,整个倚在刑架上,似乎已经站不稳,全靠被铁链悬吊的手臂支撑。
“真是太完了!”达拉姆拿着一支笔,在画架上飞舞,“再来一次!求你了!”
云朵收回了光脑投屏,脑中警醒不再受控制,严肃拒绝:“不,就这一次。一万块立刻转账给我。”
看着账上很“轻松”得来的三万块钱,云朵陷的自责,颓然的回到了休息区,坐在云米边。
云米故意背对着模特区那边的场景,不让大人们担心他看到什么血腥画面,自顾自一边画画一边问:“妈妈不开心?”
“嗯。”凌弃为了多挣那一万块就这样拼,她却无能为力。她当然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