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被小人猜中了。”
谭绍听后抿了抿嘴,径直走酒馆,环顾四周,找了一僻静的地方座,着诧异:“小二哥,酒馆是刚刚翻修过吗?看这些陈设同过去有些不同了,我记得那里摆着一个大酒缸,现如今怎么没了?”
他经常来这个小酒馆吃酒,酒馆的陈设再熟悉不过,哪怕稍微有一丝改动也逃不过他的双眸。
店小二也扫了一店的陈设,:“是呀,连夜翻修的。”
“容我猜猜,酒馆翻修……必定是三日前掳走苏公的歹人造作了一番吧!”谭绍说完,瞅着他。这小厮实在奇怪。
“这……”店小二哑无言,神飘忽不定。
这时,酒馆掌柜笑呵呵走来,:“谭公,你就别为难新来的伙计了。咱们酒馆翻修,是京兆府了命令,说是西域的使节要来,彭城所有的店铺都要焕然一新。至于你方才说三日前苏公失踪一事,更是无稽之谈。三日前你与苏公醉酒后被各自的家仆扶回了家,这之后的事小人也不清楚了。”
谭绍挑了挑眉,没有再问去,只是了坛平日里吃的酒。他摇晃着酒杯,细细观察酒馆的人,这地方今儿个倒是诡异得很。照苏府家的说辞,阿愠应是在酒馆被掳走的,可这酒馆掌柜却是另一番说辞,照此看来,二人之中必有一人撒谎。
他想到此,一闷掉杯中的酒……
皇吏,吏尚书程岥端坐在案前,右侍郎早已埋事,而左侍郎的位置空,他见状,问旁的主事:“这个时辰了,右侍郎为何不来吏,快派个人唤他。”
主事瞅了一右侍郎的案桌,:“尚书,右侍郎他来过了,只是突然有事先去一会儿,好像是……去找苏少师了。”
程岥闻言愣了片刻,冷言:“派人去苏府寻他,告诉他若是半个时辰本官见不到他,就不用回吏了。”
主事倒一凉气,应着退了去。
左侍郎抬,微微一笑:“右侍郎他……果真是如传闻般那样对苏少师的事格外上心。”
程岥冷眸,:“你的事。”
左侍郎耸耸肩,低继续抄录着文献。
程岥抿了抿,脑海里浮现八年前的画面——
栾邑县苏府中挂着白的纱帐,正堂陈列着冰冷的棺木。十七岁的程岥面对着这副棺木,痛哭涕。他实在想不通,那个慕自己的表妹,前些日还活蹦的表妹,竟然会溺亡……
他更没想到,两年后却在吏遇到了她,彼时已然陌路。八娘,你究竟有何苦衷,要女扮男装朝为官,若是份败,可是欺君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