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起来。
“棉糖是谁?棉糖怎么会死呢?”
“棉糖是我的好朋友,它是一条像棉糖一样白白的变龙,尾像一漩涡糖……它特别聪明,能听懂我的话……”
“真的吗?好可!”她忍不住弯腰朝窗里看去:“我能看看它的样吗?”
“现在不行,它好像生病了……”
“怎么病了?”
“以前有一次它偷跑家,回来以后就一直睡觉,都睡了快两个月了……而且,而且还睡成了一个……还被那个坏男人摔破了,了好多血,现在也没醒过来——”小男孩说到了伤心事,哭音变成了崩溃的哭声:“我的棉糖是不是已经死了?”
金鲤真走囚室,几乎是本能地向着右手面的石墙走去。
“你发现什么了?”胥乔问。
金鲤真停在石墙前,伸的指尖碰上墙上一块暗蓝的血迹,她跟着血迹低,看着地面上同样的一小片暗蓝,说:“我彻底想起16年前发生什么了。”
胥乔走到她旁,沉默的等着她说去。
“16年前,你在上学的路上被保姆和绑匪联手绑架。绑匪不知以什么方法偷天换日,逃脱了警方的追捕,将你从上京转移到了千里之外的珍珠岛私牢,正在这里度假的金坤发现密存在,他一定发现或是猜到了这里面有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所以故意把她关在密里,想饿死她,或是借刀杀人。”
西在吃了那三个人类小男孩后,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就这么了休眠期。
如果不被打扰,她很有可能会在休眠期过后,从幼年期成熟期,说不定也会觉醒一些独特的天赋。
可惜没有如果。
那个奉命前来行事的黑衣打手在架好的摄影机前百般折磨小男孩,恐吓他,殴打他,将他护在怀里的,狠狠的摔向墙。
那是每一个幼年期织尔纳迈向成熟期的必经之路,是它们所有基因凝聚而成的心,一旦迈成熟期,躯壳就不再重要,心对织尔纳来说,就像是心脏对人类的重要一样。
她的心破了,蓝的血了一地,血完后,壳中空无一。
小男孩抱着破掉的壳,日夜哭泣。
原来他不是饿了也哭,冷了也哭,膝盖破了也哭,而是想起她就哭。
那个打□□打不动的每天都来一次,所有施暴的过程都被录。
在镜面前,打手不仅殴打他,还会告诉小男孩外面的况,告诉他,他的父母不愿意拿东西来换他,他被抛弃了,没有人会来救他。
放柳启翰和俞璧照常工作的视频给他看,恶毒地问他:
“你瞧,你的父母宁愿去救别人,也不来救你,你恨他们吗?”
每一次,他都会着泪大声说:“不恨!”
他只有这时候才会吼得大声,仿佛全的勇气都齐聚于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