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你帮助我的目的并不单纯,但顾警官,我想我还是得说……”他放缓语调,声音那么悦耳,让人觉得听他说话不是好话还是坏话,都是一享受,“我还是得说一声谢谢。”
袁远斜睨了她一:“哎呀,看来我有很多敌啊,你居然都不知我说的是谁。”
袁远依旧没什么表,回答的也比较随意:“是的,我确定,那我可以走了吗?”
不得不说,顾雅礼对于他这样的表现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照着之前两人打照面的况,今天也不会有什么顺利的结果,但是很难得,袁远脾气也还不错的样,有些诚恳的劝告和叮嘱他都是会听的,这样看来,是自己以前太不诚恳,说话夹带绪,所以对方才那么有敌意吧。
这样诚恳的话,本没办法拒绝,在等红灯的时候,顾雅礼侧望了一袁远,两个人男人四目相对,换神,彼此之间的敌意少了不少。
袁远有不耐烦地转开视线说:“一定要说吗?那好吧,因为我上没有钱,这个答案可以了吗?”
顾雅礼站在原地,闻言嘴角狠狠了一,半晌都没说话。
“你有钱?”甘甜上来就这么问了一句,也没想过后果,想当然地引起了袁远的不快。
“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他说了一句就伸手准备给他打一辆车,因为觉得袁远之前是浪汉,对这些事可能不熟悉,所以要代劳,但是很可惜,袁远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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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规,不要让我后悔帮你拿到这些。”
着手里剩的零钱,袁远蹙眉:“真丢脸啊,居然接受了敌的资助。”
最后,袁远还是坐租车回来的,到家门的时候,回来吃午饭的甘甜正巧遇见他,她把电动车停好,瞄了一在路边停着的昂贵的宝车,又看看赚来宝车的男人,他穿着一单薄的西装站在冬季万都了无生趣的路上,将袋里的一张红钞票给了租车司机,司机拿了找零之后就驱车离去,她这才满腹狐疑地走了上去。
甘甜嘴角狠狠了一,上去揪了一他的耳朵才说:“你是说顾警官?我对他又没意思,哪算得上是什么敌。是他借给了你一百块钱?”
顾雅礼有难以理解了,拧眉问:“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打车回去?”
当然了,这个不快并不是因为甘甜,而是因为这一百块钱。
他拒绝得很果断,说完话就拎着纸袋抬脚准备离开,看着他直的脊背和无所谓的表,顾雅礼有些疑惑:“这里距离甘小的家远的,真要走回去得走到午了,你确定?”
袁远地了一,随后转过正面对着她,神特别认真地说:“这事太丢脸了,以后再也不要发上了,给我一百块,让我还给他,然后我要再想办法去赚钱。”
甘甜愣了一:“敌的资助?谁啊?”
“不用了,我可以走回去,我记得路。”
为了缓解自己的不自在,顾雅礼说了上面这样一句话,袁远听在耳中,合上手中的“法律法规”,上车之后第一次扭正视了司机位置上的人。
顾雅礼沉默了,要说之前还不相信他真是什么浪汉的话,这会儿就没什么怀疑了,正常人谁会选择那么远的路还步行回去?这么远的路不累死也冻死了,虽然已经是冬季了,但是袁远穿得还单薄的,黑的西装外,里面是白衬衫,衬衫领开着几颗纽扣,里面是白皙纤细的颈项,推测着也是没有保衣之类的,这样的况真的放任他走回去肯定生病。
顾雅礼非常客气地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将车驶过已经绿灯的街,袁远勾着嘴角望了一他冠冕堂皇的表,不置可否地弧度很轻地笑了一,随后收回目光继续看手里的那些“法律法规”,那副认真的样,仿佛是怕看得不仔细顾雅礼会不安心一样。
“还是打个车吧,天气太冷了,你这样不太行。”顾雅礼毕竟是个正直的人,衡量了一可行之后果断拒绝了他的想法,又准备要叫车。
想明白了之后,觉整个人都放松了,顾雅礼一路将车开到了工作单位,两人去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这次袁远是要自己离开的,因为顾雅礼已经到了上班时间,没办法送他回去了。
“不必,你也说了,我是抱着一些小私心来这件事的,并不全是为了帮你,只要你以后可以遵纪守法,好好生活,那我就非常欣了。”
袁远微微蹙眉,好看的眸眯了一,过了一会才抿:“真的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