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周怔然,却是问:“什么意思?”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宴夏将这些关于明倾的往事好好珍藏于心底,终于抬眸问荀周:“荀周大哥,你相信他吗?”
宴夏几乎能够自荀周的话中想到当时那个怯生生的明倾是什么模样,若非才经历过许多变故,他不会担惊受怕成这样。
看着宴夏微微惊讶的神,荀周却像是早有所料,挑眉笑到:“我早猜到你会来这里。”
此事既然被提起,宴夏也并不打算隐瞒,她犹豫片刻才:“我不相信他死了。”
宴夏将自己那日与叶题对话所猜想的一切说了来,最终才:“他一直都是明倾公,直到最后一刻,他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许多事直到现在想来,真相似乎才渐渐开始清晰。
两人说话间已到了院中书房之外,荀周领着宴夏书房坐,晃了晃桌上的酒壶:“你喝茶还是喝酒?”
算来宴夏与荀周认识已有十年之久,当初荀周为了修补阵法而去往北砚庄,却没料到那时宴兰等人消失不见,而宴兰不在,能够修补阵法的,只有为他传人的宴夏。
荀周没有啰嗦,带着宴夏山庄之后,便立即问:“你是为了明倾的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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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人没有料到的是,前来开门的人竟然是北砚庄庄主荀周。
他伪装得太好了,所以人们几乎从未想过明倾与宿七会是同一个人。
“虽说叶善只有他一个弟,但当时我却不觉得那小能够胜任盟主之位。”荀周皱眉,“但我却没想到,继任盟主之位后,他完全成了另一个人。”
荀周被宴夏说得一怔,一时却也想不别的说法,他摇了摇,自腰间摘酒喝了一,这才叹:“那小其实在这山庄里住过很一段时间,我是看着他大的。”
宴夏帮了荀周的忙,两人也自此成为了朋友,这十年来两人总有联络,但这段时日因为明倾的事,宴夏已有许久未曾与之见面了。
她曾经听明倾说起过这段过去,他说过,他想要到一些事,所以他只能将弱全藏起来,把自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样他才能够好好地顺着这条路走去。
真相
十年前在北砚庄,君脱阵法,门群现,是明倾及时赶到与君合为一,才避免了一场战斗。明倾成为君之后,始终闭关于门之,十年在他的控制之,门始终蛰伏不,未曾与中原有过太大的冲突争斗。
荀周说完这话,很快又:“不过后来就变了,叶盟主事之后,他将天罡盟的担到了那小的上。”
似乎也觉得自己将话偏得太远了,荀周轻咳一声又:“我就没见过像他胆那么小的家伙,他来山庄的前两年,个才这么。”荀周往腰间比划了一,接着,“那时候他喜跟着别人揍,几乎我去哪他就跟到哪,像是怕我把他给丢了似地,后来还是叶盟主劝了他好久,他才没再这样时时刻刻黏着人。”
这些事,是宴夏从来不知晓的。
荀周了,将当初的事娓娓来:“那小被叶盟主带来这里的时候才十岁不到,叶善没有告诉我他的份,我也认不他就是外面被人追杀的明家小少爷,只当他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宿七,就这么让他在这里住了来。他刚来的那会儿什么都小心翼翼地,看起来一副可怜的样。”他回想起当年的事,禁不住又笑了一声,“逗起来还有意思的。”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荀周沉默片刻,这才又问:“你可还记得他是君?”
“数十年之间,他没有再来过北砚庄,我也没有再见过他,不过我还是能从别人的中听到他的消息。直到十年前,我在南河镇外见到了你,还有他。”
敲门之后,宴夏等待未过多久,门后便传来了脚步之声。
宴夏尚未回应,荀周已经到了一杯酒递到宴夏面前,轻笑:“你现在是五宗主了,可以喝酒了。”
宴夏能够明白荀周的意思,有时候就连她也会怀疑,究竟什么样的模样才是真正的明倾。
“可你今日在这里等我过来。”宴夏没有死心,低声反问,“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你相信明倾公的事另有缘由?”
宴夏抿笑了笑,接过酒杯喝了一,心中却依然记挂着方才荀周所说的话啊:“你说明倾公曾经住在这里?”
宴夏惊讶之余不觉一笑,随之与荀周一踏了北砚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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