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盟主很清楚怎么才是对整个中原有利的,自然能够正确的选择。”宴夏笑了笑,说完这话才终于收回了一直以来在天罡盟面对众人时的严肃凝重,恢复了平日随模样,“爹娘他们呢?”
自古杀手皆在暗,等待着,寻找着一个机会,一个能够一击致命的机会。
间无奈,并未打算隐瞒宴夏。
场中也早有人想到了此,正如同宴夏所说,其中一名掌门站来赞同宴夏的说法:“我认为宴宗主说得有理,鬼门在整个中原成立已有数百年,它是整个中原中最大的杀手组织,而鬼门中的人所擅的,便是等待。”
在听到间说这话之后,宴夏几乎是立即便赶到了宴兰住。
相多年,宴夏知晓二娘的,她是个不论什么事都显得风风火火的女,不论什么时候她说话几乎皆是直来直往,从不会犹豫不决。但这一刻,面对宴夏的问题,她却犹豫了。
间已经等在了山门,见宴夏回来,当即笑到:“宗主此行可还顺利?”
她抬起,用尽量不扰到宴兰的声音轻轻问床边的林蔓草:“二娘,大爹爹他究竟怎么样了?”
宴夏微微怔住,不明白林蔓草为何会给这回应。
宴夏带着间等人赶到的时候,二娘三爹小爹都在这里,原本就不大的房间骤然了这么多人,实在是显得有些拥挤,但宴夏却没有空去理会这些,只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宴夏能够确定,天罡盟必然会同意她的说法,因为秦翰纵然许多时候的确如闻北云所说那般显得有些躁躁,但却也不是一个敢于拿整个中原众人的安危来赌注的人。
平日里每次宴夏离开沧南山办事,回来的时候总能见到爹娘等在这,今日却没有,这让宴夏不禁觉得奇怪,乃至心中担忧:“难是大爹爹的病又重了?”
林蔓草本垂着眸,听见宴夏问话,这才似乎有些木讷的抬起与宴夏对视。
“不错。”宴夏对那位替自己说话的云观掌门颔首一笑,继而又:“所以我们所要的,就是等待,并且尽量不破绽,让鬼门能够有机可乘。”
事实上自从玄界回来,宴兰的状况就一直未曾大好,总是反反复复曾经还恶化了好几次,好在五这些年珍宝药材没有少收集,这一路也都靠灵药过了来,但如此这般拖去始终不是办法。宴夏心中知晓,却没有想到会突然之间严重到这个地步。
宴兰的形十分不好,纵然已经习惯了大爹爹久病虚弱的模样,但宴夏仍然能觉得到他此时的状况比自己从前所见到的形还要差上许多。宴兰闭着,纵然有二娘在旁边照顾着,额角依然有薄汗不住渗,纵然是在睡梦之中,亦微蹙着眉峰似乎被梦境所扰。
普通杀手尚且如此,更不论为天杀手之首的鬼门之主。
俯轻轻握住大爹爹的手,觉到对方指尖的冰冷,宴夏一颗心霎时如沉了渊之中。
的办法,但却是我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大家不要忘了,鬼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
宴夏没有挣脱小爹的手
之前也有一次宴兰病重,宴夏询问林蔓草,林蔓草曾经说过宴兰是不会死的,但为何不过才区区这么几天,一切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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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夏从来没有见过二娘这样的表。
“当然,在这个等待的过程当中,我们自不是当真什么都不,鬼门在等我们的破绽,我们也在等他们破绽,便看是谁先忍不住,是谁先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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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都已经说清,为对抗鬼门而的准备非一朝一夕便能够完成,在完该的事之后,宴夏便离开天罡盟,回到了沧南山上。
林蔓草看来并未比宴夏好过,她抿盯宴夏片刻,终于:“我不知。”
宴夏说完这话,视线已再次落到了秦翰的上。
果然,宴夏等待不过片刻,秦翰便:“此事就如宴宗主所说,我们便看看,我们正与鬼门,究竟是谁先破绽。”
“二娘?”宴夏声音弱了来,低低,“那天你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
旁边的叶题此时终于一把捉住了宴夏的手腕,摇阻止了她继续问去。宴夏视线随之落在了叶题上,叶题不待宴夏回过神来,已经起拉着她往房间外走去。
这些话其实是在沧南山之上宴夏便已经想好的,也是她与爹娘还有间他们讨论之后的决定,这天间最了解鬼门的,必然是曾经与鬼门争斗了百年的蝉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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