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面微凛,暗自收敛心神将人群护在后。
明倾看着秦翰的动作,心中了然,他面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终是淡淡开:“你们也可以离开了。”
这句话是人们决计没有料到的,甚至就连秦翰也明显的怔了一瞬,然后他盯着明倾,像是没有听懂方才的话,低声又:“你说……什么?”
“你们可以离开了。”明倾耐心的再次开,漫不经心的重复着方才的话,他视线向着远,没有再看前众人,就像是在说一件早已既定的事,“今日鬼门之事必然会有个了结,你们也不必再担心,回去吧。”
场间一阵寂静,人们相互对视,谁也没有办法判断其中真假,但却谁也没有能力对前的人手。
太了,一切都了。
就在这静默之间,为天罡盟盟主的秦翰终于当先了决定,他盯着明倾,话音却是对在场众人所:“走吧。”
这两个字,彻底终结了前的沉默。
得到了天罡盟主的命令,人们终于怀着满腹心事转离开,纵然有再多的不解,他们也已经没有了要去寻求这个真相的意图,总有些事是他们所无法理解的,也总有些事是无法看透的。
北门剑池之畔,天罡盟主带着众人很快撤离,而这空空的剑池,便只剩了一孤独影。
四周满是狼藉,刀剑散落一地,光散落于刀剑锋芒之间,那影独立于刀光剑影之,好似置于恍惚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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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的争斗还在继续,然而那争斗已经变作了一厮杀。
这世间已有许久未曾有过这样的战斗,五弟纷纷上前,与鬼门众拼死相博,手之间毫无退路,以血之躯抗衡至之力,然而所有人的脸上皆毫无惧意。
一切只因为那影,那如今依旧在人群之间浴血而战的影。
五如今所存的弟,大分都已经并非两百年前的那些人了,他们皆是五弟的后代,跟随着原来的五弟修行,还有的是近十年来才加五,他们有的从前跟随着师父牢记五的过去,有的却甚至本不清楚从前。
所以也很少有人知晓蝉众,知晓蝉众的首领宴兰究竟是何人。
不久之前,宴兰回到沧南山,人们只知晓此人是宗主的爹,只是极差,似乎一脚早已踏了鬼门关,人们照顾他,也尊敬他,却只是因为他是宴宗主的爹。
今日鬼门攻五,五大分的战力都已经跟随着宴夏前往北门相助,就连间也不在这沧南山上,面对着这样的境,人们几乎都已经放弃了希望。
他们不可能打得过鬼门的手,他们不过是修行过几年的弟,要如何赢过这群早已习惯了刀舐血的杀手?
所有人都认为,五今日必将再次覆灭,他们一手所建立起来的五,必将难以逃过这次的劫难。
但有人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