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好想被顺呀……想到一半,司韶白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只有一龙鳞。
她凭空一握,令主旗在手中成形,是无声威胁。
难怪她始终没有觉昆山有什么不妥,之前猜对了,孙仪了,莫平生再度乖巧地跪来,伏在她膝上,黑发蜿蜒落地,孙仪抬手梳理着她的发,借此稳定心绪。
司韶白:“……”遭了,遇到克星了!
她不再绕弯,直接明:“韶白,我这一回的投胎,应该和你有关吧。”
“你真的是因为之前被坑而还击,才拿走信月的龙的吗?”
这简直是她的噩梦。
莫平生好奇地学:“呜——”
顿了一会儿,孙仪:“别的倒也罢了,信月的龙你该还给她,偷走了算怎么回事?”
孙仪看着她掌心的金龙吊坠,没接,实际上,她并不相信司韶白的话。
莲华本就领悟生死大,若她飞升,必掌回,令主旗是她最早的法,天生灵莫不仰视,自动遵从令旗挥斥,白龙也难以避免,即使莲华没有驱动法,但光是旗上的气息对她都有压制作用。
惨!
她要让事实告诉她,装可怜也没有用。
司韶白嘴角耷拉来,中雾蒙蒙的:“就……一百多年前嘛。”
莫平生好奇地看着她,司韶白浑然不觉得自己求饶有什么丢脸的地方,豁的去卖的开,孙仪暗暗的想,幸好从夜傲自负,不像司韶白这样豁得开,否则她可要疼死。
孙仪目光落到她前的吊坠上,司韶白睛瞪得更大,捂尖叫:“陛你变了,你在看哪里——”
司韶白眨了眨睛,低:“是啊,陛,我知错啦,你别关着我了,呜……”
纵使好修养如莲华,也最终忍无可忍,挑了个隐蔽的地方,把这家伙杆杆到好好修理了一顿——对,用的就是她驱使天生灵的莲华令主旗,也就是司韶白心中的破幢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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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前从酒翁手里把令主旗扣回来了,否则这家伙还不知怎么对付呢。
孙仪难得见这小混账真的吃瘪,纵心中被恶意侵袭,中都不免泛笑意,这一笑,连中凝聚的墨都散去几分,不再那么诡异摄人。
司韶白一见噩梦影就蔫了,她委屈兮兮地解颈上的吊坠递过去:“谁让信月之前坑我嘛……”
孙仪:“……”
五龙之间也不是全然和谐,除了和谁都能好的易又晴,颜近澜偏僻少言,从夜傲的没边,沈信月腹中黑比谁都多,再加上个年纪最小,到极的司韶白,简直可以想见他们五龙相时的画面。
其中最令人疼的还是司韶白,在易又晴加了几层滤镜的中,其余三个都有优,但对于司韶白也是手足无措的,沈信月底里看闹不嫌事大,不知撩拨过司韶白几回,这小混账即使再猾,也免不了吃亏。
这小混账,混迹人间一百多年,好的没学到,倒不知学了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早知她对人界这么兴趣,孙仪早就送她去投胎了,省得她见天儿兴风作浪。
讨不到好,狡猾的白龙眨了眨大睛,泪汪汪地朝孙仪看去,一脸可怜:“陛,我错了!”
万妖五龙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孙仪收了手,莲华令主旗凭空散为微光消失不见,可是周的阵法还是没有解开,司韶白肩膀一垮,沮丧:“陛……”
虽说他们的摔摔打打也就来了,但司韶白这么,如果是还沈信月一击,也还是过了。
孙仪理了理裙裾,后黄沙自行凝结成一座固的椅,她从容落座,淡淡看着司韶白:“说吧,什么时候离开昆山的?”
“啊?龙,我不知啊,信月的龙不见了吗?”司韶白瞪大睛,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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