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3/3)

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有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程鸣羽意识地抬起。

杨砚池仍旧稳稳地举着雨伞，为她挡住了越来越大的雨。伞是安全的，燥的，温的，她被人保护着。

“我知我为什么要好好活着了。”他轻笑了一声，很快正，“山神，去当真正的山神吧。”

程鸣羽一雾：“什么？”

“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不是么？”杨砚池的声音低沉但有力，“我有一些除练弓之外的本事可以教你。它们是我货真价实从桑那里学来的，但我是凡胎，用不了。”

“什么本事？”

杨砚池举起手指，在虚空中飞快画了个图案。

“法咒。”他说。

程鸣羽一愣，但她随即立刻想起了一件事。

在许久之前，她要求穆笑先去解决鬼师之时，穆笑为了表示自己将遵守这个约定，他和程鸣羽用法咒定了一个约。

她还记得，穆笑当时在虚空之中，画了一个青金的图案。

整座凤凰岭沐浴在大雨之中，雨神峰上却十分燥。

应与甘仙在喝茶，指着不雨的这块空间问：“这是雨师的？”

“他知你要来找我喝茶，所以玩了个小法术。”

应抿着嘴笑了。

“你和雨师关系不一般啊。”

“只是小把戏，白汀以前常来找我喝茶，她也这样过的。”甘仙不以为意。

提起了白汀，两人都陷了短暂的沉默。

“白汀消失之后，仙魄四散在凤凰岭各，我和穆笑曾经去寻找过。”应晃动着手里的茶杯，“但没有找到。”

“白汀的仙魄应该是被别的怪收了。”甘仙应，“毕竟那是山神的仙魄，可增的修为不止一星半。”

应，很快又摇摇。

“我们探问来的却不是这样。当时有不少凤凰岭的怪因为山神陨落而走，有的人舍不得白汀，收集了她的仙魄，却也不收，就这样带着离开了。”

“什么？”甘仙吃了一惊，“是谁？”

“我忘了她的名字。”应说，“她非常喜白汀，我记得以前常常能在留仙台见到她的。她是一个木芙蓉，凤凰岭上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