矾穿的,表面一个个小气泡就是证明,这个我是不会兑的。
三胞胎很喜吃麻, 所以, 我只能每次趁着有卖的时候,多买几,可是,这麻不能捂着, 捂两天就得,可是晾着一天就会登登,别说三胞胎的芝麻牙了,就是我,嚼一块儿就会觉得腮帮发酸。
这年可没有吃不了扔掉这一说,要是这么糟蹋粮,会被人用唾沫噎死的,就在我犯愁的时候,刘三提着一篮我托她帮我收购的鹅来了,听说我犯愁的事儿的时候,笑:“我当是什么事儿那,这麻汤可比疙瘩汤好吃多了。”
麻掰成短段儿,别用刀,稍微用油扒拉一,加上佐料然后添汤,开锅的时候撕儿小白菜去,没有就多葱,看菜叶好了就可以锅了。这麻汤汤借着麻的香甜味儿形成很特殊的咸甜香的味。
麻不能煮的时间过,不然太了就不好吃了,最好就是稍,又很有韧的样,三胞胎每人都吃掉一二大碗。东北农村的二大碗儿,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那孩的脑袋小儿,都能直接装去了。
看三胞胎吃的直打嗝儿,我笑着对刘三:“看来您这是回回给你家孩这么啊,这都有经验了。”刘三摇:“我家那几个吃东西狼狂(大意是吃得多?),应该说,满村儿就你家这三个娃儿吃东西尖细(挑拣着,只吃喜的),你跟的那些麻,他们一会儿就吃去了,哪还用我发愁这个?”
现在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可能是因为肚里没有油的原因吧,觉总是吃不饱,所以特别能吃,拳大的实诚诚的苞米面馒,就是个两岁的孩都能噎去一个,我看一次一次,总是害怕孩们的脾胃撑坏了。
我们去买豆腐和大豆腐,都是要多买的,因为豆腐坊腊月就关门了,一直得过了正月十五才开,我买了五斤豆腐、两板大豆腐,大豆腐直接分成小块儿冻在外面,一宿就成冻豆腐了,无论是熬白菜还是炖、红烧,都很好吃。
第二天一早,将冻实诚的冻豆腐装麻袋扎好,立在墙角,然后把豆腐板送还回去,这个是有押金的。至于豆腐,直接埋在雪里就行了,吃的时候用一焯,跟刚来的没有什么区别。
无论是大豆腐还是豆腐,都特别有味,吃都带着豆香味儿,尤其是扒儿大葱,抹些农家酱,往上一转,咬一,绝对够味儿,又香又辣,有的时候被葱呛得泪汪汪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吃第二。
友提示一,想要吃农家酱,一定要先闻,然后一儿试试,确定你能接受这味再吃,虽然同样的法,但是每家的味都是不一样的。比如刘三家的大酱,一度让我以为是把他家大儿的臭袜扔酱缸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