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南立在天罗伞,一动不动,如同冰雕,在竹亭外面站了那么久,淡金的伞面上却是净净,片雪不沾,那幅锦绣山河图在冰雪的衬托之分外显,伞的边缘犹如密集排列的刀尖,寒光闪闪。
然而屏逸却看也未看,只是低眉垂目,神专注,手指如飞地拨动着琴弦,动作快得令人看不清楚。
☆、都市言神君的新
扶南无声地叹了气,神里隐约掠过了一丝悲悯:“你仔细想想,在那之前,你也曾因为心志与弑咒印发生抵而导致神失常,可每一次的症状都并不怎么严重,而且很快便能恢复如常,何至于会到走火的程度,一发不可收拾?”
过往的一幕幕重新闪现在屏逸的脑海中,历历在目。的确,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也曾冷静来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但在局中的他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父亲!
琴弦拨响的刹那,灵力顿时被激发来,一光幕应声现在半空,迎面将伞震了回去。
“站在权利的巅峰,势必要面对你死我活的争斗,杀戮是在所难免的……”扶南看了看漫天飞舞的雪,语气肃杀,“如果他像你一样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只怕早就被你们的父亲给抹掉了。”
竹亭周围伞影幢幢,几乎密不透
屏逸了一气,沉声:“这些事你早就知,为什么不早说?”
一时间,两个人隔着风雪相对沉默去,周围的气氛瞬间冷凝,一片肃杀。
琴虽华,但却杀戮过重,凶厉非常,屏逸素来不喜用它对敌,平时也只是拿来弹奏娱罢了。
他的一动,那一把天罗伞骤然幻化千千万,在空中旋转如陀螺,瞬间就将整个竹亭连同里面的人一起团团包围!
的无无味,有着极的致幻,服的人会在一定的时间幻觉状态,神错,狂大发,将所有靠近的人当仇敌行攻击,就像走火一个样。
“你的父亲早就知悉焰灵一族的秘密,又怎会容许这个变数一直留在边?”扶南叹了一声,慨万千,“他借你之手除掉兰煊,同时给匀灿以沉重的打击,可谓是一举两得,可怜兰煊和匀灿自以为私定终的事能瞒过他的睛,殊不知他什么都知……”
“既然能够找到我,为什么他不亲自来见我?”屏逸微微蹙眉,中掠过了一丝讥讽,“是因为被封印了太久,元气尚未完全恢复,所以不敢来?”
屏逸疾手快,手指一招,石案上的瑶琴顿时像了睛似地飞了过来,悬空横在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把他们赶杀绝?”屏逸痛心疾首,眉目间绪激烈,恨恨,“就因为焰灵血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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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南见状,目光一凛,陡然变换了手势,天罗伞在他周飞转了一圈,随即以更为迅猛的势攻向了亭中之人,所过之风雪为之消逝。
屏逸沉默了一瞬,眸中有冷芒闪现:“所以你觉得这是杀我的好时机?”
扶南最初只是通过飞快地变换手势来控法,然而到了后来,却不得不调动全的力量来增天罗伞的威力。
十一万年之后,当他得知了事的真相,心中的愤恨与苦痛无以复加。他所敬着的父亲,那个无上尊贵的天帝,原来竟是如此得残酷冷血!
“早说又能如何,你会站到灵觉这一边么?”扶南苦笑了一,挑眉看着对面,“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灵觉杀死元极是为了替他们报仇、是为了保住那个丫,至于天帝之位则尚在其次。”
“彼此彼此,”天罗伞的人淡淡一笑,立刻反相讥,“你受到血誓之术的反噬,受重伤,现在不是也没有痊愈么?”
陡然间,天罗伞脱手而,极速旋转着穿过风雪,径直飞向了对面。
“非也。”扶南摇了摇,边了诡谲的笑意,“在灵觉的复原之前,我只是想最起码不要让你好得比他快。”
然而此时的他,心绪纵横、满怀悲愤,却也顾不得这许多。
屏逸定定凝视着对面的人,神冷冷,里杀机涌动。
屏逸冷哼了一声,满脸鄙夷:“如果这是他弑父的原由,那么他滥杀无辜又是为何?”
随着琴音响起,一白光幕应声闪现在亭外一丈,从各个不同的方位和度拦截住天罗伞的攻击,双方每一次击,都震得周围的草木簌簌作响。
屏逸沉默着,脸苍白如同死去,在冷风中剧烈地颤抖。
此琴名唤“九歌”,是以九九八十一块九尾灵狐的骨骼炼成,灵非凡。琴有五十弦,拨动的弦数每增加一,发的威力便会随之增十倍,若五十弦一齐弹奏,则山河破碎、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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