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而辽远:“视生若死,视死如生,你可明白?”
生死如一?紫游不禁愣住,神复杂变幻——生与死在他里竟是等同的?这个大居然已经超越生死,凌驾于众生之上了么?
她不由得沉了脸,斩钉截铁:“就算你看破了生死,也不可以滥杀无辜!”
“那些人不过是棋而已,当用则用,无用则弃。”灵觉不以为然,眸中寒芒闪闪,语气冷酷,“在这个世间,者存而弱者亡,弱之人若说还有什么价值,那就是尚可被者所用,如果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岂非真的成了废?活着也是多余。”
这番话尖刻无,听来实在刺心,她忍不住愤然反驳:“真正的者扶危济困,竭尽所能帮助弱者,他们不仅有着大的力量,更有贵的品格,像你这样只知欺凌弱小的人本不称为者,只能叫恶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灵觉不屑地笑了笑,“你和屏逸一样,满脑都是些蠢念,简直愚不可及。”
“你……”紫游顿时气结,只觉得心中生寒,郁郁,“你不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同样的狠辣无。权力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么?让你宁肯忍受裂之痛也要修炼那邪恶的禁忌之术?”
“你懂什么?”灵觉的神一沉,凌厉地扫了过来,“虽然权力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了权力,很多重要的事你都不了……比如你和屏逸,相却不能在一起,但如果你们大权在握,那结果可就大大不同了。”
她神大窘,忍不住皱眉瞪了他一,没好气地咕哝:“明明是在说你,嘛非要扯上我们?”
“好了,不说这些了。”灵觉一拂袖,忽然转了语气,“今天是本座的生辰,你总该有所表示才对。”
“生辰?”紫游愣了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恍然脱,“今天是九月初三?我怎么忘了……”
紫游垂眸,无声地叹了气——自从被抓到瀛洲,她一心只想着怎么逃去,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掐指算来,她和屏逸已经分别了将近七个月,觉却像是过去了七十万年那样,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呵……你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连他的生日都不记得了。”灵觉似笑非笑,表有些奇怪。
“那么多人向你讨好献媚,也不缺我一个吧?”紫游冷笑了一声,“再说了,是你把我抓来的,我可没什么礼好送给你。”
灵觉上前一步,忽然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沉声:“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座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若还想再见到他,最好对本座客气儿,要学会逗本座开心才行——唱个小曲儿、支舞、说几句漂亮话,或者对本座笑一笑,这些总不难到吧?”
“对你?”紫游翻了个白,把脸扭向一边,“不到!”
“倔丫,”灵觉忍不住在她上戳了一,板着脸问,“你在碧霞的时候,他是怎么过生日的?”
“他……”紫游一愣,若有所思,眉宇间掠过了几分惆怅,“他才不像你这么郑重其事呢,他似乎并不怎么看重自己的生日,也不喜别人为他庆祝,生日这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是么?”灵觉面一凝,眉宇间黯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