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大司命愤然作,忍不住对着空中扬声大骂,“为了一个妖女自绝于天,简直愚不可及!”
屏逸冷哼了一声,缓缓将手松开,竭力让自己镇定来。
“再敢说她,我就一寸一寸地碎你的骨!”屏逸脸一沉,猛地掐住了他的脖,神顿时变得狠厉起来。
屏逸足飞落,将大司命随手扔在一边,放一望,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松手了?”大司命皱着眉咳了几声,终于可以说话来,“你尽可以……可以试试……别以为我会怕你!”
不过,那些金甲神兵不告而别,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他本来打算将族连起之后,再回天彻底个了结,可是紫游被东君所控制,境堪忧,他不能不去救她,但是这一次,恐怕东君不会善了……
屏逸正自纳闷,却见那只白鹤突然张开了嘴,将叼着的东西向他扔了来。
大司命登时满脸涨红,冒金星,再也说不一个字。
屏逸急忙将字条取,定睛一看,不由得变了脸——
这时,空中蓦然传来一阵翅膀扇动的声响,屏逸循声望去,只见一只仙鹤正朝这边飞来,嘴里不知叼着什么东西,不消片刻,那只白鹤便飞到了近前。
“手败将,恬不知耻!”屏逸冷斥了一句,旋即腾而起,直飞九天。
大司命看着他,忍不住冷笑起来,咬牙恨恨:“早知你将那妖女看得比命还重,我就该先宰她了再说!”
屏逸心里不由沉重起来,神却亮如鹰隼。
之间,塔四分五裂,化成齑粉从半空中簌簌坠落。
那上面只有八个大字,无比清晰:想要救人,速回天!
此时的三途河畔,一片灰烬,景象惨淡,紫游和那些金甲神兵都已不知去向。
大司命盯着对方的表,不禁愣了一愣,方才塔你死我活的要关,这个人尚且泰然自若、临危不惧,然而此时,只不过是不见了那个妖女,他竟然如此张焦急。
如果是游儿打赢了那些金甲神兵,她一定不会弃他于不顾,独自离开,那就是说……她敌不过他们,最终被他们抓走了?
白鹤将信送到之后,随即在空中掉,展翅飞云霄。
“我怎么知?”大司命不忿地瞪了他一,“他们受东君调遣,被派来协助于我,并非完全受我指挥,刚才我跟你一样同在塔中,怎知他们所作所为?”
屏逸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心里不禁越发惴惴不安起来。
其实他心里也是一片茫然,不知刚才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依他看来,那个妖女孤对战数百金甲神兵,胜算不大,恐怕十有**是已经被擒住,押往天问罪去了。
在他看过之后,那张字条和信封随即自行消失,他知,这是东君发的密字诏,过目即毁,不留痕迹。
原来竟是一封信函!屏逸伸手接住,神顿时冷亮如电,心里只有一个念:这信是谁送来的?
糟糕,她怎么不见了?屏逸心里七上八,惴惴不安——方才他和大司命在塔打斗之时,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现在他们全都消失不见了?
“是东君的密字诏?”大司命看在里,顿时便猜了其中究竟,不禁洋洋得意,“东君果然明,知你的肋在哪。现在你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屏逸尽力克制着自己的绪,冷冷诘问:“说,你究竟让那些金甲神兵对她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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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命的脸十分难看,神明暗不定。
信封上空无一字,里面只有一张字条。
想到这里,屏逸心里猛地一沉,俯一把揪住了大司命的衣领,厉声斥问:“他们人呢?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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