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两快冒火,一副要将绿珠生吞活剥的架势。
绿珠往后一躲,避过了熊尚全的神。
她大声说:“这些都是绿衣告诉我的!绿衣被他派去船上谋害熊二爷,现在都没回来。”
熊义全然大怒:“果然是你!”
熊尚全忙大声说:“二弟,你不要听信一个小偷的话,我从没过这些事。”
绿珠接着说:“大爷让我将金步摇放到萧仙姑的屋里,然后他要诬陷萧仙姑偷盗老夫人的金步摇,将她赶去。这样一来,熊二爷就没有人保护他了,他可以有更多的手机会。”
她每说一句,老夫人的脸就难看一分。
“逆!”一声浑厚的怒喝自后传来。
众人看去,却见是一个中年男,他保养得极好,面白净。
“老爷!”
“爹!”
院里的人纷纷叫着。
只见那男大步走到熊尚全面前,举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掌。这一掌响亮得很,直将他的脸甩得都歪了,嘴角不断血。
“混账东西,尽这些事!”中年男骂了声,又转过去来,一个笑:“萧仙姑,让你见笑了,熊某为逆向你歉。”
萧玄,没说话。
她不开求,所以熊老爷也知必须得给熊尚全一个教训。
“还不将你的事全都说清楚!”熊老爷怒吼一声,整个院都跟着抖一抖。
熊尚全这才知害怕,吓得一哆嗦,跪了来,一五一十地将事说了个清楚。
他说完后,又哭着:“儿知错了,请父亲大人饶了儿吧!儿对天发誓,绝不会有一次了!”
老夫人对这个庶的厌恶得很,便说:“如果不是萧仙姑,你弟弟早就被你害死了,你还敢求饶!今天谁要是放过你,就是跟我过不去!”
熊老爷也知自己老娘生气了,便说:“分家吧,我的财产只给你一房,其他的你就别肖想了。”
熊尚全脸苍白如纸:“爹,爹……你不能这样对儿……”
熊老爷一甩袖,说:“城东那房就给你们吧,以后你就自生自灭,去吧,与我们熊家再无系!”
老夫人这才满意地:“合该如此,明天之前搬走,我不想看到你们娘儿两。”
这时,一个影扑了过来:“老爷,老爷……你不能这么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