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世间最大的力量。”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
这伏在世间万万年的腐朽兽,一夜之间,轰然陨落!
漫布四周的七彩透明光彩忽然凝于一,绝的女收敛万顷风华,悠然落在了云休旁。
如今,她的真已介于虚实之间,她的力量已与天地之力为一。
玉虚忽然倒了一凉气。
在这自然造化的恐怖力量面前,他们终于知何为螳臂当车!
开放的意念同时遭遇了攻击。
“什么东西……混来了。”其中一人抚着额角,声音虚弱又痛苦。
禁制开启,雪峰上特有的清新日光洒在七个人的肩膀上。
一个清明的意念之声突兀地降临。
除了玉虚之外,其余六人依旧像稀泥一般,仿佛任何力量都无法把他们的从这张大的权势之椅上拖起来。
神殿不见踪影,光秃秃的山,对着天与地。
青衣?不,不可能,在决定放弃她的那一刻,早已将二人的联系彻底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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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七转,似,似雾,似冰晶,似梦幻。周遭好像盘踞着一样难以言说的,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玉虚心莫名地发慌。一极不祥的预一接一撞击在他的上。
‘闭脑,睡觉。’
她叹了气:“我不杀人,但若不杀你们,世人的意志便不得解脱。”
一个赛一个颓废。
他的面容完无暇,像这雪山一样清冷。
神魂俱灭时,七个人中都在泪,不知是悔,还是恨。
一位神王迟疑地将手伸向面前半透明的绝障。
只见后不远,黑袍云休如同鬼魅一般半浮半立,一双不带任何的睛冷冷注视着他们。
前不是知是真是幻,只见天空、大地、海洋、无数生灵,齐齐撞击在他们的上、魂魄中。
玉离衡放声大笑,笑声无比清明,无比狂放,扎刺着每一个人的神魂。
世间,肯定会上一阵。
但是没有关系。
‘最烦新人一惊一乍的模样,吵死了。啧,可都别再像须臾一样找死了,且让我舒服个几万年吧!’
阿离平抬双臂。
‘也好,外的侵者,也活得够久了。’
阿离挽着云休的手臂,举目望向远方。
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她轻轻一抬手,便将清芜君袭向云休的本命神兵成了碎末。
虚空之中,横一寂灭镰迹,迫他缩回了手。
‘去罢,无之木,几日便散了。’
这觉,好像是发自神魂!
玉虚倒一凉气。
“玉离衡!离开了躯你必死无疑!还不速速回来!”玉虚好心地劝,“今后,我可与你共享一切。”
‘慌什么慌。’
方才与这泥沼为一时,玉离衡离开了这躯,潜了这意念泥沼之中!
风中,传来女的轻笑。
“轰——”
七个人齐齐张开睛。
狠戾的、不惜同归于尽的。
此刻正是他们最无力的时候,虽然这意念无法伤害他们大的神王之躯,但却像是细细的毫针一样,直扎脑海最。
数位昔日在上的者,只觉膝盖一沉,毫无反抗之力便跪倒在地。
玉虚知自己地位并不稳固,想要定心神,却越来越慌。
声音更近了。
是玉离衡!
众人心一寒,缓缓回转。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神吗?当真是……令人不齿。”
“这是……什么?”
那……
七张王椅齐齐上升,将玉离衡留在了这最郁和浑浊的沼泽中。
“……唔?”
“找死!”清芜君率先手。
“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