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夜端起碗:“师父,我们接着喝!”
“苍石界的修仙者大都在练气境修炼,就算是仙界第一门玉虚门的手也不过练到第九级,更别提那些小门小派和那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散仙。”
见千若云有些不解,寒无夜:“其余的房间都有些古怪,我猜不是用来住人的。”
“师父真的很厉害?”千若云对修仙一知半解,几乎没和他们过手,自然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有多厉害。
寒无夜改成了牵着她的手,两人在院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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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在练气境之上还有其他境界?”寒无夜早年在玉虚门修炼时偶尔也会思考这个问题,师父北石人告诉他修仙的最境界就是第十级,
“无夜,我看到小七了!”千若云为了缓解尴尬,赶抛一个话题。
千若云不知寒无夜为何这样说,但她意识就觉得他这么没错,两人扶着崎岖叟来到窗边,千若云松了手,寒无夜扶着他,把他慢慢放平。
崎岖叟哈哈笑:“丫,你师兄酒量好着呢,你瞎担心什么?”
总不能把喝醉了酒的师父扔到地上吧,可连床都没有,怎么安置他老人家睡觉?
寒无夜轻笑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千若云心一慌,挣脱他的手,转跑房间。
千若云没有多想他这话的义,见他往西边走,便跟着他。
“第十级当然不是最境界!”崎岖叟不知何时到了两人后,他们两人边走边说话竟然半也没觉察到,可见他对气息的把握已经到了神化的地步,就算是到了旁,只要他不开,没人能觉察到他的存在。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原本以为修为的最境界是第十级,今天看了师父手,觉得第十级或许也不是最的,在那之上应该还有其他境界,只是我不知罢了!”
寒无夜看了她一:“你怎么啦?”
千若云有些不好意思,他一个喝酒的人没醉,自己闻了酒味倒是醉了,真有说不过去,便摆摆手:“我没事!”
崎岖叟是个形瘦弱之人,千若云抓到他胳膊时吓了一,只觉得不像是抓着一个大活人,倒像是抓着一把枯骨。
寒无夜转对她:“过来搭把手,我们把师父扶去休息。”
没跑几步,脚步有些,脚一就要摔倒,千若云懊恼地闭上,等着倒地,狠狠挨一,谁知却被一双温的手臂扶住了,一淡淡的酒香从她耳后飘来,“还说没事,连路都走不稳,罢了,我带着你!”
推门去,千若云有些傻,问:“这,屋里没床怎么睡?”
寒无夜放碗,伸手接过崎岖叟手里的碗,只见他一歪,咚地一声撞在了木桌上。
千若云估计师父比自己还轻,扶着他一也不费力。
寒无夜看了一屋的摆设,说:“把他放到窗边吧。”
千若云并未走远,听到声音,探半个问:“师兄,师父是不是喝醉了?”
千若云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难为,放了酒葫芦急忙跑了去。
千若云还在犹豫该把崎岖叟往哪里安置,寒无夜开:“我们把他往西厢房送吧!”
夜轻轻一笑,声音有些醉人,“我没事!”
西厢房从外面看就是破窗破门,了房更是简陋到除了一张桌空无一的地步。
嘴里还糊地喊着:“来来来,我们接着喝!”
屋里很安静,弥漫的酒气让千若云也有些微醺的觉,她的脸微微泛红,也有些。
“你见过方小七,说明他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没事。他得罪了师父,肯定会被师父教训,所以我说他会吃苦,但师父也不是嗜血如命之人,只要不是犯了大错,以他的修为境界,没必要和蝼蚁相争。”
“他应该吃了不少苦,待会儿我再去看他。”寒无夜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说。
崎岖叟拿着碗的手抖了一,碗在嘴边晃动,崎岖叟把一仰,酒顺着他的全了来。
“你不担心他?”千若云有些惊讶,早上他可不是这么淡然,一听说崎岖叟抓了方小七,怕他杀了小七,可是连他自己的命都不顾,放弃了抵抗才被抓到这儿来的,怎么到了这里,反而不着急找方小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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