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剑尊者先是斜了一眼灵璧身旁的寒松, 掌门师兄的卦果然应验了。这花和尚, 进了梦里竟然与灵璧挨的这么近。
在外头的时候装作一副清冷模样, 合着还真是人面兽心。
紧接着将目光挪到了灵璧身上, 因着身体不能动弹, 灵璧又退的远, 巨剑尊者的眼睛都要歪斜了, 才终于将逆徒装进了视野之中。
“你二人若想破梦, 便非得杀我不成。”
巨剑尊者朝着灵璧抛了个眼神,灵璧立刻会意,缓步向前走近。
凡人夫妻在一处住上个三年五载,不用说话也能了解对方的意思。往往是丈夫还未开口,娘子就知道他这是想出去与同村的人打牌九了。
灵璧自打拜在高岭门,就是巨剑尊者的徒弟。即便没有如同夫妻一般同床共枕,可日夜陪伴了百年,只要师尊一个眼神过来,她也同样能会意。
如今这一眼望来的含义是:最好在我罚你之前过来给为师好生认错。
见灵璧走近,巨剑尊者的脸上稍显欣慰,眼神向下挪去,他冲着灵璧道。
“你解开我的衣服。”
灵璧咦了一声,避过寒松,用气声说道:“师尊,话可不能乱说。”
你我只是师徒之情,怎能做这种事情呢。
巨剑尊者眼神陡变,心中升腾而起三个问题。
“一,平日里让你不要去凡间的茶楼听曲儿,你非要去。满脑子琢磨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二,为师让你做你就做,从小就不听话,是不是想气死我。”
“三,为何说这话的时候还要避过寒松?难不成你给和尚解衣服了?”
逆徒,吾心甚痛。
三个问题灵璧一时无法回答,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将手伸向了巨剑尊者脖颈下方的第一颗布扣。
“这会儿不避讳了?”
兴许是被灵璧气昏了头,巨剑尊者这会子都顾不上给徒儿讲他对封鸿此举的判断,只顾着教训她。
灵璧尴尬的笑了笑,师尊对她来说如同父亲一般,而如今师尊动弹不得,就像是凡间垂垂老矣,瘫痪在床的老父亲。
就当是自己做孝顺闺女了。
解开了巨剑尊者胸前的第二颗纽扣,灵璧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这铠甲下头似有异动。
寒松在看到巨剑尊者的瞬间,脑袋痛了一下,识海中浮现了老丈人三个字。但寒松依旧未能从梦中醒来,反而逻辑自洽了。
怪不得灵璧胆子大,还能推开城门,原来老丈人是守城的大官啊。可他越瞧越不对劲,怎的老丈人的脸这么年轻呢?瞧着不像岳父,反而像大舅子。
如果是大舅子的话,灵璧的手可就不能再往下了。寒松快步走上前,拽住了灵璧
伸向巨剑尊者腹部的手。
“娘子。”
寒松紧紧的拉着灵璧的手,眼中带着几分抱怨:“你不能解除了我以外的,别的男人的衣衫。”
巨剑尊者给这和尚弄的没脾气了,一个常年守在北山寺青灯黄卷侍奉佛祖的僧侣,到底从哪学来这样的话。
将灵璧拽到了身后,寒松把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拢到了耳后:“天气炎热,你且先去那头阴凉的地方歇着。让为夫来。”
说完就把手伸向了巨剑尊者,也不等大舅子答应,几下就解开了他身上的铠甲。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铠甲下头并非是里衣或男人的胸膛,而是一条足足有人腰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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