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我们互换了吗,装什么听不懂。”
四清无言片刻,忽然痛心:“谷雨徒儿,怎么就这么快娶妻了,我还想着等他过了那命中一劫,就让他回来继承我的衣钵,怎么就真的一扎红尘里不来了呢!我最有天分的徒儿啊!可惜了!可惜了啊!”
他满脸的不甘心,吁短叹,捶顿足,“明明谷雨徒儿先前对这些都没有兴趣的,要是一直保持从前那样,他一定能称霸门,成为当今门第一人!”
武祯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雄心壮志,开:“……师父你冷静一。”
不止武祯,一屋的徒徒孙显然都已经习惯了师祖这个样,纷纷劝他多回去抄清静经,不要再想着称霸门这不系的事了。
四清勉勉被一众清心寡白胡徒弟们给劝住了,不再说这些话。不过武祯觉得,他之所以住嘴是因为被弟们念烦了。
众人终于能接受武祯的说法,并且了新的饭菜,开始非常不讲究的边吃边说。
四清嚼着两颗一看就知辣到能让人丧失神智的辣椒,向武祯追问:“然后呢,你说谷雨徒儿用着你的被那东西掳走了,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武祯谨慎而敬畏的盯着他面不改嚼辣椒,觉得他这个师祖当得真心让人心服服,一边说:“之后我有去先前发现它踪迹的地方查看,然而没发现它和郎君的踪迹,看来是藏起来了,我觉得那东西认识郎君,可能以前结过仇怨,它还说让我拿东西去和它换,郎君应当是知它要什么的,可我却不知,师父你知吗?”
四清没说废话,直接说了两个字:“知。”
武祯大喜:“那好,师父给我,我去换人回来。”
四清皱着两条大眉,“那东西当年谷雨徒儿带回来的时候给我说要仔细保,不论发生什么事,哪怕他死了也不能拿来。”
武祯淡淡的哦了一声,满面真诚的对四清说:“师父,你看,现在我才是梅逐雨,既然当年梅逐雨将东西给你,现在梅逐雨要你拿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对不对?”
四清:好像是这个理?
武祯拍着他的胳膊,再接再厉,“师父,东西是梅逐雨托付给你的,现在重新到梅逐雨手里,简直天经地义对不对?”
见四清犹豫,武祯退一步说:“那好吧,我也不要师父你拿给我,带我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总不过分吧。”
四清迷糊的表慢慢变得锐利起来,他盯着武祯说:“你以为我会被这简单的说法所迷惑?你太小看年纪大的老了,你声声说你是谷雨徒儿的夫人,可我怎么知你是不是真的?你说的都是一面之词,不能全信。我觉得你更有可能就是那个掳走谷雨徒儿,占用他的冒充他人份,前来盗取那东西的恶妖。”
武祯:哇师父还真是敢想,设想一竟然还合理。
四清见她不说话,冷哼一声:“被我揭穿了份,如何,你还要装去?既然今日了我们常羲观,你就别想再轻易去,乖乖束手就擒,将谷雨徒儿放来!否则,别怪我们常羲观的士心狠手辣!”
四清了绿林好汉般的凶恶神。
“师父,冷静,克制一自己。”旁边的白胡老们忧郁的劝他。
可惜没劝动。
事态发展太迅速,并且朝着一个奇妙的方向狂奔而去,武祯没法说服师父他老人家,反而还被他怀疑了份,只见他大手一挥,不容反驳的:“孩儿们,先把这个人绑着关起来,咱们先打探清楚况了再说!不能被他轻易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