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帝一语也不知是褒是讽,但足以震慑住叶家父女。
“爹,你别这样说。皇上不是加派了两支禁卫随我一同去么,纵使它羌国路远,女儿也无需畏惧的。”
“好了,你不必说了,爹知你不由己。”叶芳抬起手盖在叶秋嬗手背上,两人的手都冰冷刺骨,传递不半意。
所以他才会不惜冒着杀之罪也要求靳帝收回圣令,而这一番作为叶秋嬗早在靳帝中便已得知,既是酸楚又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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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时有这奇能的?”
靳帝龙颜大悦,抚须大笑起来,声如洪钟在整个大殿回响不绝:“叶卿家,你虽则顽固不化,但令嫒还颇为识时务,得朕心啊。”
“和亲队伍定在明年开启程,朕会给叶卿安排一个恰当的份,你只需混其中,替朕查明真相便可。此去路途遥远,朕会加派两支禁卫队护你周全。若能查那通敌叛国之贼的份,待你回朝之后,朕不光要赦免你之前的罪过,还要给你封官加爵、赐你黄金万两。”
少顷,靳帝竟亲自将她扶起来。
信却未能到恪尽职守,臣自知有罪,还请圣上再给臣一次机会,臣定当竭尽所能,将功补过。”她的额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就在那次罚跪祠堂,大病之后。”叶秋嬗轻声。
“爹,您一直在屏风之后?!”叶秋嬗不敢置信,望向靳帝,后者稳坐如山,一切事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叶芳望着前已落得亭亭玉立的叶秋嬗,眸中隐约。
叶芳埋首不语,叶秋嬗则迅速俯连不敢。
“爹……”叶秋嬗尝试着唤了叶芳一声,后者回以一个冗的叹息。
果真被她料中了,叶秋嬗心苦笑,羌国与靳朝一向不和,此次和亲还不知是什么天罗地网,更遑论途中还有通敌叛国的贼,她这一去,真的能有回朝之日吗?
她不得抵抗,唯有快应,兴许靳帝还会念在她忠心耿耿的份上,多派几个暗卫相随呢。
可即便知晓前途凶险,她又能如何呢?
“朕一向信奉孝,你们父女二人父慈女孝,女儿不肯连累家人,将罪过全揽在自己上。父亲也心疼女儿,舍不得让她离家受苦,竟宁愿丢了乌纱帽也要违抗朕的旨意。一家之中如此和睦,朕本该欣。”说到此,靳帝状似扼腕叹息,又接着,“只不过在国事面前,一切皆要搁置在后。想必你们父女如今已懂得这理。”
叶秋嬗在脑中将靳帝的话过了三遍,恍惚捕捉到一些东西,却又不敢确定,一番挣扎之后,还是颤着问:“皇上可是要微臣随和亲队伍一同前往羌国?”
思及此,叶秋嬗人命地俯首:“承蒙皇上重,微臣一定尽忠职守,不负所望。”
“起初女儿还未发现,后来又惊恐这些变化。生怕被人当是邪,所以一直隐瞒着。之后却差错被谢少卿察觉了,再然后才传风声,女儿也没想到会被皇上任命为密使。更想不到皇上竟要委派我去羌国……女儿并非故意瞒着您的……”
叶芳为朝廷官员,对羌国是略有耳闻的,其中险恶他简直不敢细思。然而他
靳帝的目的达到,并不想得太狠让叶秋嬗生反逆之心,命庄公公来赐了她父女二人一箱珠宝,还特赦一御轿将他们风光送门。所谓的打一掌给一个甜枣便是这个理。
靳帝颔首,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却也是她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两人遥遥相望,皆是额青紫、眶通红,但一个是惊诧,一个是悲戚。
叶秋嬗在听到‘令嫒’二字后便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惊恐地抬起来,果见屏风之后,缓缓走一人。
时,天终于放晴,路面垒起半人的积雪,抬轿的人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行着,他们这御轿也坐得不甚安稳。
“今日朕传你来,并非为了降罪于你。羌国使臣的求亲文书你也看了,朕便开门见山跟你说清楚,这姻亲自然是要应的,不过朕不是为了与那羌国好,而是要查清羌国与我朝中权臣可有系。至于羌国详,朕便给你时间,自己动用你手的人力去探查罢。”
“爹只是担忧,羌国一途何其凶险,你一女本该留在闺中安度华年的。”
叶芳却连连摇:“唉,你又怎会知那羌国龙潭虎之地有多凶险。如今的新王并非嫡系,为篡夺王位不惜弑父杀亲,如今正是他江山动之时,必定要以和亲为由先平外忧,再除患。你们此去便是卷了朝政旋涡,活脱脱成了那居心叵测之人中的箭靶,区区两支禁卫又怎能护你周全?”
叶芳望着她,中的疲意难以掩饰。“怎么不告诉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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