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嬗听此心五味杂陈,靳帝若是知晓他所忌惮的臣是如此忠心耿耿、为国为民,不知他还会不会再心生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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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谢大人来羌国也是受皇上之命么?”不知为何,叶秋嬗心里竟隐隐庆幸,皇上既然叫谢芝来查此事,那便是信任他,也就说明他们将来不会是敌对的关系,她也无需再对他三缄其了。
思及此,叶秋嬗决心回京之后定要将谢芝的赤诚之心禀明靳帝,不可让他再蒙受不白之冤。
叶秋嬗见他成竹在的模样,也重拾了信心,不怎样,谢芝的能力她是相信的。
么?”
这信中只有言简意赅的几句话——“臣谢芝启禀圣上,羌国国运动,新王开通海商,与我朝贸易往来。白氏有独占鳌之势,叩请圣裁。”
“怪不得师父说他在羌地查一个专门培养异族杀手的团伙,足有一百人,曾经刺杀过候世的那个刺客也是自这个团伙,如今刺客全被剿杀,幕后之人却来去无踪……”
“都在信中了。”谢芝却从怀中取一封信来。
叶秋嬗接过仍带着他温的信纸,小心展开,借着月光阅览起来,越看到后清秀的眉越发皱成峰。
叶秋嬗受得了他的漠视,甚至能忍受他恶言相向,但却最受不了他无奈妥协的样,原本隐藏得很好的愧疚之心源源不断地冒来。
“秋叶,你呢?怎么会谎称养病却混了和亲队伍之中,我都不计较被你的谣言诓骗白走了一趟江南的事了,你到如今还不肯对我说实么?”谢芝倚在梁上凝视着她,眸中似恼似怅,却异常明亮,仿若将万千星辰括其中。
羌国新国君初初继位,如今正是他江山动的时刻,想要与靳朝贸易往来稳固住商命脉实乃有可原,但白家作为靳朝世家,却为了自家利益竟不顾国土安危,这般贪得无厌,足可诛心了……
谢芝复又摇:“是,但也有可能羌王便是那幕后之人,培养了刺客致使羌国忧外患,他才好趁机弑兄篡位。”
“怪不得什么?”
叶秋嬗一雾询问谢芝:“海?可是靳朝以北那片海域?”
“那为何之前不开通这条要?”叶秋嬗刚问,心中便已悟答案了。
她正神间,耳边传来一声幽幽叹息。
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未与羌国开通路,便是忌惮着他们虎狼之心趁虚而。
谢芝随她的坦白而面目柔和,片刻想到什么才星目微瞠喃喃:“怪不得……”
她一气将憋了好几月的心事吐来,心像放了一块大石,说不的轻松舒畅。
谢芝颔首:“是的,海不止与靳朝北地相接,同时还与羌国的国土也有连接之。其实除了大漠以外,路才是连接靳羌两国最为快捷的一条要。”
他神惆怅地望向虚空:“可惜如今刺客全被剿杀,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不过你也不必忧心,如今我来了此,定要把它查得落石。”
蹙眉,垂,面带懊悔:“抱歉,我不该瞒你的。皇上对你们谢家和白、孟两家有所忌惮,疑心是你们其中一家暗中与羌国新王勾结,助他夺得了王位。所以命我来羌地彻查此事。我也曾想过书信提醒你谨慎行事,但又怕被暗卫发觉反倒连累了你,不如便让你蒙在鼓中,一切照常反倒不会引皇上疑心。”
叶秋嬗秀目微瞠:“这么说,这个幕后之人极有可能就是那通敌叛国的逆贼?”
谢芝却面晦暗地摇了摇:“我是因师父传信说羌国有古怪,才特地告假过来的。至于皇上知不知晓我欺上瞒尚且不论,这封信却是一定要传达给他的,兹事大耽搁不得,若是回京若被皇上追究起欺君之罪,我也认了。”
靳朝的北地旱成灾,早已不见人烟,那是靳朝防守最为薄弱的一块国土,即便常年有重兵把守,但运输粮草和军用十分艰难,若是真被异族从此突袭,必然危如累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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