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柄短刀刀刃上刻着的“墨绝”二字,低声惊:“——是你。”
“不哭阎王知非否——竟然是百年前屠戮了南诏王的公珏!”
知非否听见了这样的称呼,倒是笑了一声,他与朱韶一击相,两人同时退却一步。知非否撕了碍事的袖,手中的短刀利刃在他掌心似蝶衣般灵巧,他慨:“公珏,这名字倒是许久未有人叫过了。”
朱韶心里震惊,面上却不敢分毫。
百年前,南诏也曾一如白术盛,尤其是南诏国还有一位常胜不败的将军,生王室的百里珏。这使得南诏势,在退去后,也不曾受到过半分正的欺压,甚至极快的便与苍山缔结了新的关系。
只是后来不知了件什么样的事,只听闻百里珏突然叛国,南诏王倾边境军斩他人。边境军当然未能斩去这位王公的,相反,百里珏潜了南诏王,在一夜之间屠尽了南诏王室,背上苍山南诏双重诛杀令,就此消失于世间。
这个故事朱韶也不过是作东境王时,在学其余三境的历史时听东境的帝师讲起过。说起他给南诏带来的盛,说起他执着的南诏国宝“墨绝刀”,说起他最后为南诏带来的灭之灾。
他提及这位百里珏,一连用了十六字来形容他的惊才绝艳,对于他的结局却只说了四个字。
“命运人。”
命运人。全天都以为百里珏死了,甚至都快要将他遗忘。南诏也不知换了几任帝王,有关百里珏的事,连南诏都无人再提及。他就像是彻底的消失了……谁能想到,他竟然变成了的不哭阎王!?
朱韶再次见他,里终于凝起了警惕与防备。
他的手握住了自己腰侧朱羽,知非否见了好笑。
他说:“你要用你那握都握不稳的剑,来对我的刀?”
朱韶:“不试试……怎么知不行?”
知非否笑:“秦湛随说两句,你还真信吗?剑意存心,若是剑意如此容易存心,你当初还会弃阆风而归玉凰山吗?”
朱韶屏气凝神,他知这时候半分也不能听了知非否的话。他的每一句话,都能轻易地撬动你的心神。
知非否见状,倒也不恼。他握着了自己的刀,向朱韶介绍:“这是墨绝,五寸六分,曾取南诏王之命、昆仑诸徒之命,如今……也将取玉凰山主之命。”
朱韶握了自己手中的剑。
他知知非否这一式,便会是结果了。他若是拦这一式,则是他胜,若是不能——
雁已在一旁了刀,显然是要二对一。知非否见了,却是不以为意。他笑了一声,墨绝已动!
刀锋极快,发破空之声!
朱韶朱羽剑也鞘!
但还是慢!
雁目睁,他啸一声,化雁来要为朱韶挡这一刀——
可他尚未来得及,墨绝也尚未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