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十只纸鹤,让这十封书飞到他心里去。”姜青诉抿嘴笑了笑,十封书写完,她心颇好。
他伸手了面前的纸鹤,一蓝幽幽的气度了纸鹤之中,纸鹤翅膀煽动,居然翩翩飞舞了起来,十只纸鹤绕着单邪的成了一个圈,飞的姿势各不相同,有的还像蝴蝶一般落在了他的手上,动了动再度飞走。
姜青诉瞧他自个儿玩儿得也开心的,心里舒一气,写书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第一封,信中诉说她面对牢中刑罚、鲜血与恶臭时的痛苦,并表示一切为了赵尹她都能够忍受去,只愿不负对方的信任。第二封,心中诉说她
姜青诉:“这你就不懂了,这十个字,缺一不可,少一封都不成书,拼在一起便是真告白。”
“哎哟……也不知说您这书是浪费纸呢,还是省了墨呀。”沈释将包吃完,啧嘴摇了摇。
一旁吃着包的沈释没瞧见她写了什么,不过看她写的那个速度,一张纸上不会超过五个字,这书,无常大人瞧见了恐怕会气死。
沈释拿着包凑过来,瞥了一纸上的字:“愿从今往后,你我两相知。就这十个字?!”
姜青诉都写好了,十张纸摊在了整张桌上,她写不表达意的金句良言,唯有将直白的一颗心放在单邪面前。
姜青诉目光落在窗外,看着路上逐渐多起来的行人,心思百转,人之真心,往往很难放在纸上,字多字少并不重要,看信的人能懂就行了。
姜青诉对着沈释微微一笑,:“对啊。”
她对单邪说不那些至至的话,她也没与单邪经历过多少大苦大难的坎坷,有些没有相互猜忌与折磨,更没有跌宕起伏起落,她自然而然喜这个人,这个人也自然而然对她好。
姜青诉给赵尹写书,单邪就在旁边看着,姜青诉的手边还放了一本诗词集,一边写一边在里翻,每抄一句还要对着单邪说:“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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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诉给赵尹写了三封信,每一封表的心境都不相同,一封是在她刚当上大理寺卿时的心境,一封是她当上丞相时的心境,一封便是与证据中她和敌国将军传信的时间段,她狱前几日的心境。
不移最难得,嘴上的天坠谁都能说,正如沈释所言,古往今来歌颂义重的词佳句太多,却一样也用不到她与单邪上,这段,能一直持续去就最好,两相知,两不离,便是她的诉求了。
姜青诉又重新坐回了凳上,拿起纸来开始折东西,沈释问她:“您又是在嘛?”
姜青诉眉弯弯,嘴角勾着笑:“你不懂。”
“您就不怕他拆了纸鹤瞧见这里总共就十个字和你急?”沈释问完这话觉得很有可能,已经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离开京都一阵,找钟留玩儿去了。
她若将这信直接送去,单邪看了或许动,或许生气,但若将这信折成纸鹤,她还记得挂在那人房间里的两个保存完整的面和那依旧碧绿的草蝴蝶,纸鹤信,他才舍不得拆,一直不拆,便一直不知这信里写的究竟是十个字,还是千字书。
姜青诉将十只纸鹤捧在手心,蹦蹦地往楼上跑。
沈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预料中的寒意。
姜青诉垂眸,将那张已经毁了的纸成团,重新了一张纸,大笔一挥,一封信便成了,放在一旁晾,上一张纸还没,一封信就写来了。
沈释不知姜青诉这心,若知,肯定得嘀咕一句不愧是生前当过大官儿的,肚里的弯弯就是多。
单邪面前的桌案上放了十只纸鹤,他听见这话,睛朝姜青诉瞥了一,明知这女人是装给自己看的,还是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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