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个时候一个秀才跑过来了,嘴角还有吃饭时没掉的油,他:“白夫人,雷小来了。”
姜青诉哎呀了一声:“我这就来。”
单邪见她起,开:“你又擅自主。”
姜青诉回朝他瞥了一,伸手往单邪的肩膀上戳了戳:“我一个妇人家个妹也不行?”
单邪听她称自己是‘妇人家’,眉心微微皱着,不过没再开阻止,姜青诉这便笑着朝楼跑。
单邪看向桌上盒里还剩了两块的桂糕,将盒盖上放到一旁,自己倒了杯清喝。依姜青诉的,他困不住,也阻止不了,几番告诫不成,单邪便知此事也算是注定的了。
生死皆有命,命并非只单单写在生死簿上而已。
姜青诉会烧生死簿,会鬼籍,会成为白无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没了生死簿,却依旧有生死。
单邪单手撑着目光落在了窗外天空,碧空如洗的晴朗天空中只有寥寥几片薄云,地府、人间、苍穹之上,一切都在这天地之间,因果循环,自有注定。
薄云散去,单邪眸微动,那云层像是被一阵风从中破开,轻描淡写,不痕迹。
他在看天,天可知晓?
乖巧站在一起的两人眨了眨睛互看一,钟留问:“无常大人在发呆?”
沈释嘘了一声,自己也问了句:“你如何得罪白大人的?”
钟留脸上一红,那白的少年脸顿时成了红苹果,他抿了抿嘴,:“我……我不好说。”
沈释何等人,一瞧钟留脸红,脑里立刻想了各场景,手有些,现在脑中所想,刚好适合写书里。
姜青诉到了书斋二楼瞧见雷月若正在看书,她的脸相较于昨日要好许多,恐怕是无事斋中的奇书当真许多,一时让她忘了苏裘之死。
姜青诉说了要请雷月若喝茶,这便端了茶来了。
将茶盘放在了雷月若的跟前,非但有一壶上好的碧螺,姜青诉还拿了些果过来,雷月若瞧见她来了微微颔首,:“多谢夫人赠茶。”
姜青诉抿嘴笑了笑:“应当的。”
她的视线落在了雷月若手中的书上,目光一滞,才朱鹤的四本书,据说都与天有关,一本为卜卦问命,二本为风吉煞,三本为观星测运,第四本已经失传,写的是什么无人知晓。
姜青诉看过这些书,里面提到的大多有些据,只是不知雷月若一个姑娘家如何对这些兴趣。
她突然想通了一层,莫非苏裘已经找过她了?可她面上毫无气,不像是与鬼魂有所接的样。
“雷小最近几日是否发生了古怪之事?”姜青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