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又眉目肃然了些,问:“你果真同神君不错?……秋儿,你不要害怕,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说便是。要是有难,大可以同我说……我不太善武,但实在不行,我可以去麻烦三师弟。他未必打得过奉玉神君,可样撑撑场面还是行的。”
白秋一惊,忽然抬起,却迎上文之仙关切的清澈眸。
文之仙闻言,淡淡一笑,答:“其实还可以,但是你眸中好似有些忧愁之,并不全然都是开心的样。”
文之仙想过的原因许多,倒不曾是因为这个,听得瞠目结,张了张嘴,看着白秋害羞的脸,又有想笑。她问:“你信是怎么写的?”
文之仙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接:“想念他?”
她将况老老实实地同文之仙说了。文之仙:“你既然是这么想的,那你怎么不在信里写明你……咳……”
文之问:“那你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十分开心的样呢?”
白秋用力。
屋被轻轻地推开,只见文之仙的三师弟文焉捧着案走了来,他见师和来客的
于是话说到此,文之仙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几分,戏谑之散去,脸变得认真许多,问:“奉玉神君素来在天军营外的地方极少面,我三千多年的寿数,听他的事也大多是在传说之中,遥遥在仙宴上见过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你是如何与他认识的?说来,他待你……可好?”
白秋的手指轻轻在膝盖上抠了抠,尽不好意思,但迟疑过后,终究是将原因小心地同文之仙说了。
她是从东回来后,住在空的旭照,便有些不习惯了……同时,也有些想念他。
话完,文之又是一顿,慎重地问:“秋儿……你可是当真……喜他?”
白秋怕耽误奉玉的时间,写得很简短,只是大致说明了自己的状况。
文之仙看着她手忙脚的样,实在觉得可。不过觉得可归可,关于奉玉和白秋之间的事,她仍旧是没有完全放心的。一来“前夫”这个词到底引人忧虑,二来白秋年纪到底小,她在凡间时,也始终未将她和奉玉之事说得十分清楚……倒不是说文之仙觉得奉玉会是坏人,但他们两人相差如此之大,尤其奉玉虽是战功赫赫,却同时凶名在外,是人人皆知的冷面将神,这么一个人,上这么个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小狐仙,着实令文之仙觉得忧心。
白秋越说,脸颊越是经不住得。
白秋一愣,一时没有答上来。恰在此时,屋外有人敲了敲门,文之仙话语一顿,暂时收了放在白秋上的视线,应:“来。”
文之仙仔细地观察着白秋的表。
文之仙扇轻轻拍了拍,不由得放轻了语气,:“说来,秋儿,你要不要说得再直白些?有些话,若是不直接说来,对方许是不太容易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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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了一会儿,不知回答什么才好,良久才问:“……我看起来不开心吗?”
“果真如此?”
狐狸耳朵,又轻轻了。
文之仙话中尽是显而易见的关切之意,白秋不知如何回答前面的问题,但后面的问题却是好答的。她连忙:“好的!他对我很好的!”
前面的话都还好,等到最后一个,白秋终是绷不住地脸红了,晓得文之仙误会,忙结地回答:“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同神君……我对他其实……”
从两人分别后,她便没有再见过奉玉,虽然昨天已经往东送了信,可是也不晓得信鸟有没有中途玩乐、到天军营没有,还有奉玉什么时候回来,回信路上了没有。
白秋自己说的时候还没有太觉得,这三个字从文之仙中吐来,却让她顿时觉得羞窘。
其实文之仙说得不错,她这几日绪不是实,唯有前两天文之仙特地来旭照寻她那日,还有今日受邀来文曲星君仙客这日,心才稍微好了些。但她之所以如此,并非是如文之仙猜测那般,或者说,其实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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