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脑,“你又发什么疯?!总不见得又看到什么鬼脑袋了吧?”
阮定了定神才说,“你们自己看监控。刚才,不对,应该说就是现在,真的有东西从地冒来,它有一张很大的嘴。”
瓦列里凑到了被笔记本屏幕前,索菲回放了刚才的监控,里面只有不断在的大雨,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瓦列里反而想到另一可能,“会不会是监控被侵中了病毒?阮,你把车开过去,我们车确认窨井盖到底有没有被打开。”
四分钟后,车在旧工厂的门停了来。
前座的三人了车钥匙熄了火就车走向路边的那个窨井盖所在,这个窨井盖严丝合地盖在属于它位置上,一都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
保泽钦与谢祺看到瓦列里三人车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可惜的是车钥匙被索菲走了,不然的话,两人不不会不开车都先将车开去再说。
两人从侧打不开后车厢的门,只能气收腹从前排座椅与车空隙间翻了过去,就从本没有关上的车门逃走。这时他们都来不及不合时宜地去想瘦比胖的有利形,否则极有可能卡在一半本翻不过去了。
然而,两人一车真不知该往哪里逃。这是荒郊野外,公路边一侧是废弃的工厂,另一侧就是国常见的密林。
虽然躲到工厂算是将最危险的地方当最安全的地方,但前提必须是阮没有装那些监控。也不能沿着公路途跑,毕竟对方手里有车,他们只有靠跑,还是连一双鞋都没有穿。唯一的选择只有逃密林之中先躲起来再说。
这逃跑选择也许不够周密,却是保泽钦与谢祺当能考虑到的唯一选择了。
大雨模糊了视线也掩盖了声音,两人撒开脚朝着密林方向抛去。
还在检查窨井盖的三人毕竟是职业罪犯,很快就发现了后面的况不对,一回就发现被绑的两个人要跑。
瓦列里想也不想直接掏了枪朝着前面连开了几枪。这会绝不能让保泽钦与谢祺两人活着离开了,他们既然挣脱了捆绑,那么刚才一路上就肯定已经醒了,也就是说看到了是谁绑了他们,也知是为什么绑了他们。
‘砰、砰、砰——’枪响在大雨并不够响亮,更不可能判断是否击中了目标。
只是一刻古怪的场景现了。
前方的两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准确的说是仿佛一脚踩空掉到了某个坑里。
“前面也有窨井盖。”阮咽了一才惊疑不定地开,“真的有窨井盖的盖是开着的,我们……”
阮并没能说完,他脚边的窨井盖就冒了一只白的大脑袋,一咬住了他的脚腕将猛地拽了。
此时,索菲与瓦列里回一看,两人刚刚看到关得严实的窨井盖盖不知怎么就打开了,又是先后钻了两个白的脑袋——正是着血盆大的鳄鱼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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