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陆露并非一开始就答应出去见面,不过在与秦健私聊了之后,见他长得确实挺帅,为人也大方风趣,没有道理不给让人一个奔现的机会。
“昨天是我们第四次在现实里见面,秦健夸我为人特别真实不做作,也就和我说了实话。他不是一直呆在沪海,因为从事一些与地质勘探有关的生意,需要天南海北得跑,所以不能随传随到。今天上午秦健也很早就离开了酒店,听说要赶高铁去江南某地谈一笔急活。”
“行大师,你说秦健真有问题吗?他会不会也不知道自己得病了?或是哪个人传染给他的?”
肖陆露终是不确定地问了行壹,她还是不愿太过苛责哪个对她出手大方的男人。“秦健说了是做地质勘探的,会不会是在这个过程中感染的?我打过他电话了一直都没人接,会不会出事啊?”
行壹不太认同速食恋爱,但她也不能说秦健是完全骗了肖陆露。
正如卖白.粉的说自己做的是面粉生意,卖军.火的说自己做的是铁器生意,干倒斗的为何不能说自己是搞地质勘探的。
至于秦健到底有无被尸毒害死,那就要看他把什么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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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健驱车前往了江南某地郊外的小瓦房,一开门没见其他的人,却在正中央放了一具棺材。他走到了棺材边上,竟是伸出手摸上了材内早已变烂的古尸。“虽然陆露的身体更年轻有活力,但我还是喜欢你们冰冷的温度。这该怎么两全其美呢?”
第65章
秦健迷恋地抚摸着棺椁之内的古尸,完全不管不顾手上是否沾上了尸水。眼看着太阳就要西沉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开始朝棺椁里撒起了纸钱锡箔等物。“你我欢好一场,我也该让你体面一些上路,还有什么比尘归尘更好的归处。”
秦健说着就将棺材板又盖了回去,再用七根钉子封住了棺材盖,然后打开了棺材下方推车的滑轮活扣就将它径直推出了门外,又将一桶助燃的汽油泼在了棺材之上。他在走出了五米开外后将一根点着火的木棍扔向棺材,随着‘轰’的一声黑烟渐起愈演愈烈。
此时,似乎还能在木头着火的爆裂声中听到另外的声响,‘啪啪啪啪’是有什么从棺材内部在使劲地敲击棺材盖子,而因为受不了烈火焚烧还出现了用指甲刮蹭木板的声音。
‘刺啦——刺啦——’这种声音仿佛能够刺穿耳膜,秦健却是因此露出了一个笑容。“难道你还想要破棺而出?你不必舍不得我,我们的缘分只有这么一段,怪就怪你腐烂得快了,不再有那种特别的触感。好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就再送送你。”
秦健说着念起了一段经文,棺材燃烧的速度仿佛因此而加快了几分,隐约中有一条雾化的锁链捆住了棺材盖,而渐渐再也听不到棺内冒出什么动静来。最后这一具棺材连带着其中的尸骨都变作了一堆黑炭。
等处理了这些残迹后,秦健在荒宅内稍稍清洗手双手,他就又相是没事人一样驱车再返回了沪海。一开机就是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短信提示,里面大半是肖陆露的来电,还有一半是没有见过的号码,而他看了肖陆露发来的微信就知道有的事情恐怕暴露了。
“二毛,最近你让手下的人收敛一下,将出货的动作都放一放,我们很有可能会被条子盯上。”
秦健第一件事就是用另一个号码联系了手下,他也没想到肖陆露居然会染上尸毒,因为一直以来他本人就没有任何问题。“如果真被条子缠上了。二毛,你懂该怎么做的。”
“我知道的,断尾求生。”电话那头的二毛很是自然地接了这一句,并不多嘴去问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反正只要相信秦健的安排就可以了。
秦健刚刚挂了这通电话,警方的电话又锲而不舍地打到了另一只手机上,他即刻就调整好了语气状似焦急地应答了起来。对于警方问到他去过哪些与墓地或者死人有关的地方,秦健是表现地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张警官,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要到处去勘测地形,而且多在荒郊野外,所以见到无主荒坟的机会还真不少。
今天,我还往江南跑了一次也是为了勘探地形去的,这会才刚刚从信号不通的地方回来。陆璐的情况还好吗?我没那些症状,但也该去医院检查一回吧?”
张警官已经查过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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