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本的修士、怪们暂时平静来,茫然呆在原地。
李公仲冷笑一声:“螳臂当车!”他撮一啸,黑云中霹雳加,连连击打在结界上。结界几度濒临崩溃,又被迅速弥合。施法的六个竭尽全力,不敢懈怠分毫。
“再来一个人就好了。”胭脂不禁叹气,望向正与薛蓬莱激战的凤清仪,他此刻分乏术,“我们只有六个,就算全力施为,法力也捉襟见肘,不过慢慢等死而已。若再来一个,就有余裕对付他了!”
“谁说没有!”慕容华突然现,闪电般到白、谢文之间,对上自己的双掌。几个人上都是一震。结界上金光灼,突然变得分外明亮刺目,野火般烧向四面八方。
胭脂突然:“你是谁?”
少年眨眨,不解地:“姑姑,我是呀!”
胭脂不再说话。众人心中疑云未消,但此时势危急,更无余暇他顾。
心失控的怪、修士们受李公仲控,竟各施绝学向他们袭来,但都被结界挡住。白等人缓慢而稳妥地将结界推向外围,尽力将我军之人都纳其中。
谢文忽:“如此僵持去,耗到油尽灯枯也不是办法,我去会会他!”
白劝阻:“五万大军都奈何不了他,一个人又能怎样?把他拖回地,封上鬼门吗?”
谢文边一丝冷笑:“现在有阿凤拖住薛蓬莱,大家暂时制住军,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上着李公仲和谢昭的血。”谢文以极其平常的气说了来,“这是当年封印李公仲的最后一重封印。李公仲虽然从毒龙潭逃了来,但只解开了七王之血布的镇大阵,实力依然远逊当年。现在我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你说,他想不想解开最后一重封印呢?”
白震惊得说不话来:“文……”
谢文假装没看见他中的哀凉神,接着说:“他用‘人傀之术’造就的,快要不能用了,这也是他急着找新的原因。我只要毁掉他的,就有机会在他再次转移之前将他制住。”谢文望向白,“你是他最合适的宿主,当好这个诱饵就好。你心的金针,暂时不要除。”
“我要松手了。”他对白说,“货,我一撤手,你和慕容即刻接上。李公仲和薛蓬莱之间有归血契,一旦李公仲死,他的法力就会全数被纳到薛蓬莱上,你们必须尽快杀了薛蓬莱!”
“别去,我们再想想办法!”白他冰凉的手掌,唯恐他会突然撤手。
“这是最好的办法。”谢文摇了摇,悲哀地微笑着,“我走了,以后我们再棋吃酒。”
白忍住眶里的酸意,:“别提棋了,我还是会连赢十二盘。”
谢文然大怒:“你这混账还提这茬,就不能说好听的?”
“我会让你十八的。”
“你……”谢文突然撤手。白措手不及,慕容华已一掌递来与他接上,结界震一,安若完卵。
谢文从怀里摸那只铜钱大的小宝,放在白的上:“给你了。”
他转,光风霁月一般,向李公仲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