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夸自己,祁连城当然兴得不得了。可后面的话,就有些听不懂了。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的宝贝现在就在自己怀里,还扭来扭去的作妖。祁连城隐忍得满脸通红,一动不敢动。
林飞雨用自己的两颗尖尖的虎牙在他上咬来咬去,还糊糊的说:“怎么没有味呢,一儿也不甜,无良商家快退钱……”
于是,雌虫以超虫的大的意志力,是狠心,将怀里的小雄虫推了开去。“乖,飞雨,这样就行了……”
像是叹息一样的声音,着的。
他就这么一直坐到了半夜,才舍得起去洗漱,而后睡。
“你从哪里听来的话,很奇怪——”从小被教育忠诚隐忍贞无私付这些品质的雌虫,没有听过这话。但他的话才一,就被自家雄主扑了个满怀,顿时哑无言了。
他想给他生好几个小虫崽,一家虫一直在一起。那样的日,想一想,都觉得幸福得令他想要落泪。
他想一辈跟他在一起,辈也跟他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抱着小雄虫回到卧室里,将他小心放好,盖上被,只一个小脑袋来。温的橙灯光,小雄虫砸吧了一嘴,的睫闪动了两,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静的睡着了的他,简直像个天使一样。
他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手牵着手漫步在月光,丛中,或者是沙漠里,大海边……不去什么地方,只要有他在边,就都会像是在天堂一般。
其实祁连城并没有吃过只有雄虫吃的果冻和棉糖,但他莫名的觉得,那两好的,就该是他现在品尝到的滋味。
林飞雨的脑已经迷糊了,抬起看着面前的雌虫,伸手去,慢慢描绘着他的面容:“祁,祁连城,你竟然还得好看的,又有钱脾气又好,还会饭,嗝……我要是个女孩,能跟你结婚的话,梦都要笑醒了……”
“我才不要听话呢,听话的孩最吃亏了,会哭的孩才有糖吃……”林飞雨糊的说着,晃了晃脑袋,一,自己扑了祁连城怀里。
祁连城的脑里涌动着许多想法,就那么安静的坐在熟睡的林飞雨边,一动不动。
祁连城坐在一边,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注视着他的面容,都舍不得眨睛。
他不闹了,就有呆呆的,小模样看着乖得不行。祁连城在一旁看着,觉得自己的心得像棉,面对着他,只觉得虫生还能这样好,简直不可思议。
舍不得放开。“飞雨听话……”
祁连城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看着他愈发过火,都将他的嘴咬血来了。于是,试探着,将自己的尖伸了一小。
那一瞬间,祁连城觉得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猛然炸开了一束烟,整只虫都飘了起来。飞在半空中,半天都不着实地。
好得不真实,好得像是一个梦境。
仅仅只需要看着他,就能受到无上的幸福。
祁连城的心里在这样呐喊着,手上却快手快脚的打了巾,一的着林飞雨的脸颊耳朵和脖,还有手的肤。终于,林飞雨似乎清醒了些许,不再闹腾了。
恰在这时,林飞雨也探尖,/舐了上去。两边一相,顿时好像“轰”的一声放了一把火,况看着就要不受控制了。
雄主的嘴香香的,的,像是……果冻和棉糖一样。甜,温柔柔。
大的上将军虫像是木偶一般呆愣着,任由怀里的小雄虫在他上反复碾压。最后,甚至还用上了牙齿。
怀里的小雄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好闻极了。他忍不住圈住他纤细的腰,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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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他还想要更多!
也不知,他到底把自家雌君的嘴当成什么了。
祁连城觉得自己要是再忍去,恐怕就要浑炸裂而亡了。但,自家雄主明显是不清醒的,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行的!
他越是不敢动,林飞雨就越是嚣张。扭来扭去的扭了一阵之后,索捧着对方的颌,重重的吻了上去。
这是他的雄主,他的挚。他一只孤虫院大的孤零零的虫,终于有家了。
他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在这况发生,那样不仅是对不起雄主,也是对不起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