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蹊听得满黑线:大小一副“我有经验听我的”的语气,她不会私常常人麻袋吧?
然后谭烟和明旌两人便在角落中讨论起了麻袋一类的事,叽叽咕咕的。对此李言蹊只能提醒她们一句“别留证据”。
说真的,许南漪这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曾经造成的伤也早就结疤了。若不是许南漪今天现在她面前,她都要忘了这些事。
她若有所思:从许南漪一回国就同池息芜同谋一事来看,她似乎还没死心。她也不是傻傻站在原地等着人算计的人,要么一击毙命,让对方没有设计的能力,要么盯着他们,以防万一。
嗯,等还是去找应褚好了。应褚对许南漪的刺激作用可是一等一的好。
……
应褚听说许南漪回来一事,只是抬了抬眉,“我知了。”
李言蹊想起了中时期的事,没忍住说了一句,“她喜你。”
应褚淡淡:“我知。”
神平静,甚至带着漠然。他忽的提起了另一个风不相及的问题,“你那梳还带在上吗?”
李言蹊嗯了一声,“带着呢。”
毕竟是应褚特地开光过的,所以她便随时带上。或许是心理作用的关系,李言蹊还真觉得自己带上以后,运气有好转的迹象。本来许南漪和池息芜的事可谓是十拿九稳的,结果李朝如心血来去其他温泉池逛了逛,正好撞了个正着。
李言蹊并没有和他讨论如何刺激许南漪的事,这的事也不需要讨论,到时候随机应变即可,两人的这默契还是有的。
她看应褚一整天都呆在屋里,忍不住说:“你还不如回公司理呢。”
应褚:“这边风景不错。”
他都这样说了,李言蹊也就随他了。她家在这边酒店一共定了两天的房,等明天再回去。温乔倒是得先走,她现在正于事业上升期间,能一天时间过来庆祝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李言蹊让人开车送她回皇朝,然后还真到有些困了。昨晚闹了半个晚上,今天太早起来,导致还不到晚上九,她便已经犯困了。
她同其他人说了一,便先去休息了。不知为何,这一觉她睡得特别安稳,一夜无眠。她这边睡得正好,许南漪则是截然相反。
……
许南漪眉拧着,额上渗了汗,不时痛苦的表,像是陷了梦魇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挣扎着醒了过来,脸上依旧是残存的害怕。
已经第六次了。她也只剩这一次的机会。
每一次她都失败,落得败名裂的场。在上一个世界中,她甚至被毁容,四肢被废,比乞丐还不如。应褚的狠比她想象中更可怕,更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