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离如此告诉阿恬,这句话换个说法,其实完全可以变成“这件事, 我来扛”。
北海剑宗的弟天天不是徘徊在闯祸的边缘就是已经快的去闯祸了,白心离要是有普度众生的想法,那他肯定活不到这么大。
答案似乎就在嘴边了,然而阿恬不说来,就像对面的白心离肯定也不会说来。
方仙正在联合太玄门大张旗鼓的行第二次天机推演,若是领的魏舍人心怀不轨,其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因此,哪怕明知自己或许会担上天大的罪责,阿恬也不能袖手旁观。
难就是为了自私与逃避?
陈芷的抱怨在耳畔回响,阿恬觉得,其实这句话大可以把“北海剑宗的男人”换为“北海剑宗的人”,因为剑修就是一群不太会表达好意,也不太会去接受他人好意的傻瓜。
可这时候,白心离告诉她, 这件事由他来说。
那么白心离主动将一切揽过去又是为了什么呢?
然而, 阿恬不能不说。
难是他奉献牺牲神太,碰到了麻烦不牺牲一自己就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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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
洛荔被仇恨蒙,也不愿拖累宗门,最后选择以惨烈的姿态决裂。
就像陈芷大大方方所说的那样, 她对阿恬不怀好意。
不能说。
阿恬是剑修,但她更不想吃亏。
来说。”
李恪喜洛荔,却说不,只能默默忍让着她。
阿恬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么她将一切推给白心离又是为什么呢?
话又说回来,她默许陈芷将一切推给她是因为迫和责任。
也就是说, 白心离去说面对的危险远比白恬承担的更多,这个选择唯一的好大概就是把白恬从麻烦里择了来,无论此事是真是假,后续是好是坏,都与她一个小小的北海剑宗弟没有了系。
白心离跟她不一样,白恬只是无名小卒,放到修仙界本没人知, 但白心离是北海剑宗的招牌,他若是言辞有失,恐怕引来的反噬是白恬的千倍万倍,承受的压力也无法比拟。
“大师兄,你这样是不行的,”她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响起,
阿恬很清楚,只要她听话的回院舍里去,白心离就会帮她把这件事扛起来,没有任何条件,也没有任何代价,明天一睡醒,所有的一切麻烦都会离她远去,就像陈芷脆的把麻烦推给了她。
青年的衣摆沾染着夜,昭示了他是听到了她和陈芷的对话后赶过来的,之前的镇定自若只是一层假象,被他沾的衣领和袖卖。
“北海剑宗的男人就是这讨厌,喜你也不会说,会一直一直憋在心里,这是剑修的老病了。”
然而,陈芷将一切推给她是因为陌生和厌恶。
剑修似乎永永远远都在吃沉默的亏。
有什么结果呢?
“回去吧,”青年的声音消散在夜风里,“明日一早,此事便会有结果。”
不想说。
陈芷想要维护李恪,也说不,只能远走他乡。
别逗了。
而现在,白心离匆匆赶来,将她从危险的边缘拦,却也只能说一句“这件事,我来说”。
陈芷把此时透给阿恬本来就是存了个心, 魏舍人暗中帮助洛荔这件事其实存有各疑,况且以魏舍人在修仙界的地位, 在单凭嘴说的况,比起他被揭穿真面目这过于天真的想法, 阿恬被扣上妖言惑众的帽才更贴近于现实。
结果无非就是事的承担人由白恬变成了白心离,其中的风险与诡谲半也没有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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