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3)

徐牧之坐, 磨墨笔, 替她把佛经抄完了。

徐牧之笑着说：“那妹妹歇着吧，我帮妹妹抄。”

宋如锦便颇为懊恼：“本不想让你为难，到

徐牧之就认认真真地同她解释：“祖母这么针对你，多半是因为十叔那件事……左右你也不可能讨她的心，与其放低姿态任她磋磨，倒不如气地抗议。”

暗香还在旁边看着呢……宋如锦略有些羞恼, 瞪了徐牧之一，红着脸走开了。

徐牧之愣了愣，直直地望宋如锦的睛，：“你我夫妻，今生都要携手而行，妹妹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必瞒着我，不必这般瞻前顾后、顾虑重重。”

老王妃知徐牧之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护着宋如锦, 便没再多说什么，慈祥地收了两个丫，：“难为你一片孝心了。”

徐牧之知，老王妃从不是吃斋念佛的人，也不信佛法，诵读佛经多半只是个幌，有意磋磨宋如锦才是她的目的。

而后又放了声音：“我定然是向着妹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徐牧之：@老王妃，您本不知，在锦妹妹抄佛经的那段日里，我错失了什么...（颜笑）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娶回家、捧在心尖尖上珍重护的人，在他不知的时候，受了这样的委屈，徐牧之真的心疼。

他觉得老王妃确实得过分了，但毕竟是辈，他总不能说老王妃的错，便把那本佛经拿走，：“妹妹别抄了，祖母那儿我帮你解释。”

徐牧之觉得奇怪，走到近前细看，才瞧见宋如锦正在誊抄大段大段的佛经。

次日，徐牧之同宋如锦一起去拜见老王妃。他把抄好的佛经递给老王妃, ：“锦妹妹誊抄得十分辛苦, 我就帮她抄了一卷，也让我向祖母尽尽孝心。”

回屋的路上，木芙蓉开得正盛，绿油油的叶粉艳艳的，迎着西风轻轻地颤动。宋如锦停赏了一会儿，静默地仰着脸望着稀疏的叶间穿过的日光，许久才：“你今日这般行事……你祖母更要厌恶我了。”

暗香连珠炮一样的说完，随后又气势汹汹地说：“别当我们姑娘好欺！急了我们都回忠勤侯府去，再也不回来了！”

她还要抄佛经呢！

宋如锦默了默，只字不提老王妃，轻描淡写地解释：“近来都不曾歇午……晚上便尤其容易困倦。”

第87章 中秋佳节

睡得很熟，很是疲累倦怠的模样。

徐牧之便说：“原是我该的。”接着又吩咐屋里的丫鬟婆们好好伺候老王妃，而后便拉着宋如锦走了。

徐牧之失落了很久，终于也起了床。用过早膳，便见宋如锦一直待在隔次间，伏在案前奋笔疾书。

宋如锦迟疑着要不要告诉他，一旁的暗香就忍不住说：“还不是老王妃支使的！看咱们姑娘好拿，就拿她当丫一样使唤，先前让姑娘捶背的，现在又着姑娘抄经，姑娘抄得手酸，也一刻都不敢停，怕抄不完，连歇午都省了。”

他问：“这么久了……妹妹为什么不告诉我？”

徐牧之见她睡醒了，便把她拉了些，沿着她的眉亲了去，双手不自觉地钳住了纤瘦的腰肢。宋如锦连忙把他推开，起床，穿衣洗漱。

徐牧之不由问：“妹妹抄这些东西什么？”

徐牧之便对准她的菱亲了一，：“乖，听话。”

一连四个晚上都是如此。到了第五日，朝中休沐，徐牧之陪着宋如锦醒来，幽幽问：“妹妹这几天怎么这么容易困啊？”

说着，将一直立在门的两个丫唤了来。两个小姑娘的祖父中过秀才, 家里开了间小小的私塾，二人自小一起旁听。可惜后来祖父病死，家中落, 一家人饥馁无以为继，只好把一双姑娘卖给了人牙——所幸两人略识几个字，卖的价钱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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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锦心想，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呀？反让你夹在中间为难。她低着说：“若我同你说了……岂不是在挑拨你们祖孙二人？”

徐牧之就说：“锦妹妹可没同我提，若非我自个儿瞧见, 我都不知祖母把这繁累的事给她。”他把“繁累”两个字咬得很重, 又, “想来祖母这儿的丫都没读过书，祖母才想着劳烦锦妹妹抄经——我特意寻了两个识字的丫过来，祖母日后若想誊抄什么佛经诗文的, 尽让她们去。”

宋如锦把佛经抢了回来，说：“总共五卷，我已誊抄了四卷……这会儿再说不抄，先前那么辛苦都白费了！”

宋如锦怔怔地说：“那怎么成……”

两个丫落落大方地走门，向老夫人见了礼。

老王妃瞟了一宋如锦, 淡淡：“倒学会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