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安和吧?
“人类观察者向他提供了经济上的援助,从那之后,邹磊再没有黑过自己的公司,他被培养成一名执行者。但他并没有太久就被除名了,邹磊为了证明自己,开始一些‘真正的恶人’,以注毒药的手法将他们杀害,并在他们上放置一份人生函数。”陈实举起一只手指,提醒大家注意,“本质上来说,邹磊是一名失控的执行者,他的这一手作,让人类观察者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你们觉得,邹磊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坑他?”
又是一阵讨论,大家各执己见,陶月月说:“假如他要坑人类观察者,就应该来作证,告诉我们那人的名字,我觉得他在证明自己!”
“理解得很好!”陈实笑,“邹磊在一定程度上不认可人类观察者,他觉得自己可以得更,他在向某个人证明自己,据此我认为,人类观察者是海国扬,陈安和只是站在幕后的人……另外,在上的海国扬并不知邹磊这个拙劣的模仿犯!”
说到这里,陈实换了一张照片,这次居然是昨天被捕的郝运莱。
大家也是一雾,陈实平静地说:“郝运莱,男,46岁,单无业,他是因为贪污公款被海国扬勒令辞职的。郝运莱在公司和邹磊是朋友。昨天我们一审,发现这大叔上也有东西,每到周末,郝运莱就会穿着一大衣,揣着注去公园,只要看见侣亲,他就会悄悄地往人上扎针,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立逃跑。可能是单久了,看见侣就红,产生了这报复社会的心理。”
“他用的针有病毒吗?”有人问。
“据他自己供述,那些针是从医院的垃圾堆捡来的,有没有病毒不清楚,不过我让老彭看过,放得时间久了,上面的病毒早就死了,被扎的人充其量就是染发烧而已。”
“这人渣,扔到看守所算了。”
“不不!”陈实笑,“郝运莱另有用途,我会把郝运莱放回去,派人监视,你们要把他当作模仿犯,在微讯群里讨论,反复提到他的名字!”
面一炸开了锅,警察们都不太明白这样用意何在。
徐晓东说:“队,你是打算钓鱼执法吗?”
陈实笑了,“这怎么能叫钓鱼执法?我们在自己建的群里讨论,又没有对外公开,除非……”他意味地顿了一,“发行件的公司能够自由地看见我们的聊天容!”
陶月月说:“我懂了!用郝运莱当诱饵,让人类观察者来收拾他,人类观察者清孤傲,他不会容忍模仿犯的现,大概率会采取行动。”
徐晓东有些不解,“为什么不直接拿邹磊当诱饵?”
“笨呐你,我们放错误的信息,如果对方咬了这个饵,才能证明他们公司在监视用的隐私。”
徐晓东搔着,仍然有些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