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你什么歉啊?”林冬雪笑了,事过去几日,她的心已经平静了。
“和我歉不就等于和你歉吗?他说他那天不该发那么大脾气。小夫妻吵架,你们应该相互谅,他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他现在是队,有些事他必须持。”
“我能明白的!”林冬雪低着。
“不过……”林秋浦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为了善良去救人,没人会责怪你,警察代表正义,但警察也是人,善良是人的基本。”
“哥,谢谢你,我该走了。”
“去哪啊?”
“回家啊,事办完了,当然是回家了。”
“回队吧,你没有正式辞职,把警官证和佩枪拿回来,现在二队人手张,哪能离得了你。”
“可我都说了那样的话……”林冬雪还在犹豫。
这时几辆警车停在门,陈实从车上来,两名警察押着一名嫌疑人走来,后面的技术警察抬着三个尸袋。
看见嫌疑人的脸时,林冬雪错愕地瞪大睛,过去拦他,说:“是你!?”
嫌疑人沮丧地说:“对不起,大,你那天把我拦住了,可我回去越想越气,还是把他们……”
“走!”押送的警察推了一把,将嫌疑人带走了。
林冬雪震惊地站在原地,甚至没察觉到陈实停在她面前,陈实说:“他是被人类观察者预测要犯罪的七人之一,你是不是阻止他了,结果他隔了两天还是杀人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劝说了他几个小时,他为什么还是要冲动。”
“冬雪,这不是冲动,是他的本,人类是很难改变的,他的、他的家、他所受的教育决定了他将走上犯罪路,没有大外力的介,他是不可能靠自我来转变的。”
林冬雪有想哭的冲动,有气无力地问:“被杀的是谁啊?”
“他的继父、生母、弟弟,杀了人之后,他一边补刀一边报警,我们赶到的时候,他还坐在地上,不停地继父的尸。”
“我本以为我救了他们,结果只是让他们多活了几天。”
“你们先走!”陈实对其它人说,并冲站在门廊面的林秋浦,然后拉着林冬雪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