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合,还记得你与我在一起时说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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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合轻轻叹一气,似乎有一无奈,一千年岁月对神仙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一百世回,凡人的一生太过漫,陪伴侧的人不是他,一辈便都是落寞的。
常合垂着沉沉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再与她说明白一些,一时的困顿之后想明白,总比日后陷其中遍鳞伤之后彻悟要好。
许久许久以前她也是这般天真的少女模样,经历了太多的东西,遭受了年岁的洗礼,便再也寻不回那样天真单纯的念想。
常合的目光一直落在望乡台上的孟婆上,她那孟婆汤,也就对忘记那些人世的记忆有用。
总会有那么个人,相着相着便生了,相恋着相恋着便刻了骨里。
白晔清婉:我们的主角光辉呢?
清婉低声笑开,常合如此郑重其事地把她叫过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嘱托代,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不动不动!!我自己写的时候心里有难受,我明明是要写那脱得抓都抓不住的画风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么煽(????e???)这一对都这么煽,主角怎么办才好哦(? . .? . `)
“清婉,你可是喜上了神君?”
每个人都会犯错,所谓夫妻,担的便是同甘共苦。
青年宽阔瘦的脊背消失在黑暗之中,直至那一刻,常合嘴角的笑意都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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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不时传的哀嚎声令人发憷,可那两个人却一脸笑容,仿佛那不是无极炼狱,而是山遍开的世外桃源。
望着那单纯烂漫的笑容,常合沉沉叹了一气。
清婉愁煞着脸往后退了退,奈何桥,一端连着往生,一端连着来世,往生已然回不去,若是不肯去往来生,便只能跌忘川河,自此天地,便少了一人,亦或是一鬼。
“好。”元胥伸手拢了拢她鬓前的发丝,咙里了这个字。
“有些话,我要与你说。”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两人执在一起的手松开,元胥面带笑意,迈着稳的步,往另一条路的漆黑幽暗走去。
“清婉,我此行一去,快则数百年,慢则上千年,千年后再见,你怕是已经换了模样。”
千年之后,百世回,彼岸海,定然有一人在等候另一人的归来。
一只脚踏上了奈何桥,常合回看了清婉一,又收了回来。
第一株彼岸,第一世回。
☆、切莫用
闭上踮起脚尖照着那两有些裂的嘴印了去,一个怀抱猛地将她收,元胥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给以更烈的回应。
“啊?”
好一会儿,常合才主动将他推开,脸上笑意不减,只轻声对他说:“你先走吧,我不想你看我回。”
常合并没有像来时那般拉着她,自顾自往前走,待得离得远了些确认他们听不到,才停脚步,对视上清婉探寻的视线。
这仙到底是飞升时日尚浅,经历的东西太少了。
清婉意识回过去看了白晔一,后者别开了视线没有作声,便算作是默许了。
奈何桥的忘川得湍急,一个不愿离开世投胎的女鬼在桥上与鬼差发生了拉扯失足掉了去,幽绿的河呼啸着瞬间将那一缕鬼魂吞没。
“清婉,我说的不是你的容貌,是你的心,我希望千年之后我回来,你还是这副天真的模样。有些事明知没有结果便不要去,心一旦有了创痕,便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纯真。”
清婉被她几句话说得有些云里雾里,实在不是很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常合和元胥的这段,虽然经过了千年的相敬如宾貌合神离,可是千年前初遇时便刻骨里的,在千年后的现在,烙了灵魂里。
“怎么会呢,我是修炼飞升上来的神仙,虽说容貌可以随年岁的增改变,可若是我不愿变化,便一直都是这样的,千年岁月罢了,你回来时,我定然还是这个模样。”
手上凝聚起一团蓝的光芒,手指微动,有什么东西从她指尖掉钻了泥土里,蓝紫光芒在泥土上浮动,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不一会儿时间,便立着一棵小小的幼苗,不起,却顽倔。
“灼灼璞玉,公无双,既然少年于我有恩,我便勉为其难让你当个相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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