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总的来说,这个生存游戏似乎在加大难度一样,容袖还算是一直游刃有余,只是别人的生活好像越来越艰苦了。
容袖每天很有神,穿着赤尾衣也不怕冷的模样,但是别人却过得十分朴素,甚至还有人骂容袖中饱私。容袖听到这个消息后,那整整七天,这些人一粒米都没有吃到。
自己整天吞饱药把全都发去,还有哪个领导会这个宽容友好?容袖听到这些污蔑的时候很不兴,所以那一个星期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吃丧尸活去的。
剩三分之一都死了。
然后容袖将两周的放到一周发,并且声称:“我是不会中饱私的。”
自此之后,容袖的名就在整个避难所传扬了。
……
这天,容袖回到避难所的时候,迟到了一个月的“继任领导人”来了。
继任领导人的名字叫候康,着圆的肚,带着一脸恰到好的笑容,逢人就问生活好不好,容袖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副模样。
侯康挤着一脸笑容问一个过路的人:“你生活好吗?”
过路的人一脸鄙夷:“知好不好又有什么用,你给我们吃的吗?好笑。”
那个过路人刚刚准备离开,就看见了远而来的容袖,立神抖擞拉住了准备转移目标的候康的衣领,也非常和蔼可亲的笑了:“我们避难所的领导人是一个难得的大好人,是个大者,有她在我们吃得饱穿得,生活特别好。”
说完后,他松开了衣领,朝着候康诡异的笑了一,就转离开了。
候康目瞪呆:“怎么回事?”
之后,容袖就请候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办公的地方好朴素。”候康一脸赞赏的看着这个朴素的办公房。
“恩……因为平常都没人用。”容袖随,拉过那张主位的椅,候康受若惊的看着容袖,正准备说话,容袖就坐到了主位上。
“自便。”容袖。
“……额,我是过来接任避难所领导人的。”候康的表有些难看,但还是保持着“恰到好”的微笑。
“我知。”容袖抬起。
“所以……我应该坐主位。”候康艰难。
“麻烦。”容袖一拍桌,裂纹就一直延伸到了那张候康拒绝座的椅。“要么坐去,要么就走去。”
容袖的用词还是比较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