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丹丘的狐族,就是上古狐妖他也不怕。他自问没有错,苏画一个人害了那么多条命,看魑魅魍魉也要命丧她手,难不该杀了她么?
胡不言抬起,似哭似笑看了她半天。那大嘴,左边角捺一,右边又捺一,然后两边齐捺,蹦起来一把抱住她,哇地痛哭失声。
胡不言依旧盯着大司命,对他的话也不往心里去,只:“大司命是仙君的手,仙君当然帮他说话。”
他萎靡地跌坐回去,喃喃自语着:“其实我可以让她过上好日的,我已经打算好了,等这次的事结束,就带她回丹丘面见家人……结果她等不及,她还没看见我登上王座,就撒手走了。”
胡不言看看鲛王那张油粉面的脸,顿时觉一阵反胃。
胡不言哂笑:“紫府是有有脸的仙家,所以不拿人命当回事。你们问问他,他究竟有没有心?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制服苏画,总比一剑杀了她要好。”
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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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言瞪着那个杀妻仇人,一梗脖:“是啊,我叫涂山不言,是涂山氏皇太孙。别看我得低调,我有很厉害的。当初我和家里打赌才走的,遇见老板砍了我一截尾,坏了我的品相。不过不要,我还有八条尾可以修炼,九尾全后我会很厉害。”一面说一面两指直大司命面门,“你给我等着,等我上了岸,一定以阖族之力让你血债血偿!”
崖儿也怕胡不言一气之打翻桃车,忙生拉拽着,把他拽到神殿那去了。
还是仙君一针见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当初她投靠了众帝之台,那么一切后果必须她自己承担。”
怕了……因为紫府君一直还算正常,他居然连他是个堕仙都忘了。胡不言缩了缩脖问
又开始自作多了,崖儿不会怜惜他刚才哭得像个泪人儿,照样恶狠狠警告他:“你再胡说八,我直接割了你的。”
崖儿很尴尬,看来这狐狸的蠢劲又犯了。她不安地瞥瞥仙君的方向,果然他人一闪便到了面前,两指像猫狗一样,起胡不言的后脖,随手扔到了一边,“别借机揩油,有话好好说。”
胡不言斜瞥她,“得知我是丹丘的皇太孙,老板你改主意啦?可是我心里只有苏画,你现在想和我谈,实在太晚了。”说罢无能为力地摊了摊手。
崖儿不太好回答,苏画背叛了波月楼,她是波月楼的罪人。那么多双睛看着,她也无法安他。
崖儿过去看胡不言,“你怎么样了?”
他的话让大家疑惑,大司命:“丹丘在方诸以南三千里,有九尾金狐涂山氏。”
胡不言搭搭说知,“理我都明白,我刚死了女人,只是需要安罢了。”
那厢的鲛王张开了怀抱,“让寡人来安你。”
狐狸就是狐狸,用事,是非不分,刚开化不久,满脑都是和他的女人。念在他刚失去人,便不和他计较了,要是换平时,早就教他为人的规矩了。
看剑弩张,如果把话说开,对大司命不好。紫府君面打了个圆场,“我是紫府的主人,有什么不屈可以先和我说。”
胡不言委屈地了泪,“老板,我很难过——很难过你懂吗?苏画为什么要这样,我还指望和她白到老呢,结果她中途把我抛了。”
气很难说,大家忧心忡忡时,鲛王却非常兴,“留住一夜也不要,寡人现在就让我的民集海采珠抓鱼。你们喜不喜吃螃蟹?秋的螃蟹最,可以吃到你们吐为止。”
紫府君了,“是,我是要帮他说话。如果你在他的位置,你会怎么?看着波月楼的人一个个被苏画杀尽么?你要寻仇可以,自己练好了本事,一对一决斗。紫府不和人打群架,因为一旦闹大,后面很难收场。”
胡不言捂住了嘴,哀声:“你有没有一同心?我刚丧偶好吗!”
这就是与不的区别,如果换作以前,大司命当然会想方设法保全她。而一旦离,甚至连半关于对方的记忆都没留,那么要关自然是杀了一了百了,谁会对一个陌生人手留呢。
他天喜地探去传令,大家无可奈何,便各自找了地方坐等雨停。
崖儿往仙君的方向抬抬,“骂你是为你好,看见那个堕仙了吗?他发起狂来会什么事,我可说不准。”
他对苏画的死耿耿于怀,找人拼命也是人之常。大司命平静好,“我就在蓬山,随时恭候阁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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