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自然借坡驴 ,在他肩上一拍:“方丈洲和琅嬛还需仰仗府君,但愿这次的变故,未令你我心生嫌隙。”
为什么……说来伤心,“佛母不要我,让我留等帝君来领。”
仙君不由叹气,他爹的靠不住,真是万年不变。这救命的事上,还是佛母更靠谱些,要是全指望他,人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不过大帝这番客话,任谁都不敢领受。既然认罚,就不会路远迢迢从等持天赶到九重天来。天帝笑得不太自然,拱手:“原本事闹得很大,不惩确实不足以向八方代,但佛母来后将孤山和城池重新打底,一切既已复原,便无需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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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君垂首站着,“天君现在能够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保全岳崖儿了吧,就是为了给我儿一个完整的家。”
很快便有人到了门上,单刀赴会,连一个仙官都没带,殿便问:“本君来迟了么?”
天帝转看,来人素衣金冠,风姿卓然。他和紫府君眉极像,仙人生不死,因此父看上去年龄悬殊并不大。不过大帝为了显示自己已为人父,特意留了两撇胡,结果非但不显老,更山岳般稳重的气度。
仙君:“那是自然,结都解开了,安澜怎敢与正为敌。”复一笑,转随大帝走了天。
那么佛母把一个领走了,剩这个呢?贞煌大帝已经隐退几万年不见踪迹了,他给自己找了个清净又不失格调的养老圣地安度晚年,当然对于生命无穷尽的真宰来说,养老早了,但人家就是过那生活,谁也不敢有半句闲言。他会不会来把儿领走,很难说,应该是不会的。毕竟他对紫府君过问得不多,甚至让天帝有时候产生怀疑,对于紫府君的置方面,自己一直顾忌这顾忌那,是不是过于杞人忧天了?
他掖着手:“被佛母带走了。”
众仙看来,一万多岁的紫府君在他母亲面前还是个孩,佛母带走了比较关心的儿媳妇,至于闯了祸的儿,甩手扔不了,让那个冤家对一样的孩他爹来领。
果然天父母都是一样的,作势打骂闯了祸的孩,不过就是让旁观者心里舒衬一罢了。万把岁的紫府君,在他爹面前没有什么威仪可言,老老实实照指示,向天君满满行了一大礼,“罪臣唐突了,请天君恕罪。”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众天王解剑的响动,还有声如洪钟的唱喏:“拜见帝君。”
“这个老婆!”大帝看要发作,忽然想起众目睽睽,自己的半失态到了这些死板的仙里,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惊人举动,便悻悻然摸了摸鼻,对天帝,“犬无状,犯大错,令天君烦心了,本君代他向天君赔罪。有什么惩,天君只达,他年轻壮,吃得起苦。”
父母不和,苦的永远是孩,连天帝都觉得他有些可怜了,剩的烂账也是不了了之,“要不然,府君先回蓬山”
天帝一惊,忙携众仙揖迎接,大帝正免礼,然后便望向儿,“人呢?已经行刑了?”
大帝听了甚是满意,但为了保全天帝的面,依旧训斥儿:“还不快谢谢天君的宽宏大量!”
等去没有意义,如今大势已定,天帝也失去了兴趣,打算让众仙散了,自己回去再和大禁杀上两盘。
真是有这样的爹,让你哭都哭不来。别人都是打打圆场蒙混过去,他倒好,慷慨得很,不怕他吃苦,只要不死就行。
大帝慢慢颔首,“那就是不罚了?”
天帝是,“不罚了。”
天帝同地,贞煌大帝和璇玑佛母之间的恩怨,沸沸扬扬闹了好几万年。其中原因,大概就是冰清玉洁的佛母,不能接受自己胡坏了帝君的孩。无论谁受了委屈,都会对施加方产生刻骨仇恨,虽然大帝也是糊里糊涂,但儿都生了,总不能推卸责任。
大帝不解,“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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